凌雪裳仰起头,假装挣扎的皱了皱眉头,郑重的点头,“对于殿下,我不过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这一次决定的成功或者失败,对殿下其实并不那么重要,可对于我而言……”
凌雪裳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我崭露头角,让殿下知道我是个可用的人的机会,更是为我自己争取最大福利和生存条件的机遇,我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所以呢?”
“所以我愿意承担这个后果,要么辉煌的成功,要么仓促的失败。人生不就求一个恣意嘛,我又为什么不尝试一番富贵险中求的惊险?”
“你决定了?”
“嗯,我决定了。”
李崇卿从身边的抽屉里拿出密报递给凌雪裳,“看吧。”
凌雪裳恭恭敬敬的结果密报,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上面这些东岳国近一个月的大小事情。
这些事情与自己与父亲谋划的大差不离,除了父亲和姑姑的失败没有计算在内,其余的都可谓是如出一撤。
说实话这份密报没什么价值,都是过去式,可是她想得到以后更多的情报,让她逐渐能够掌握西霖国的情报信息,让她有资本终有一天与李崇卿叫板。
此刻她必须要让李崇卿相信,相信她是个有用的人,更让他相信,给自己机会就是他成功的保障。
她假装很仔细的在看这份密报,一边看一边计划着下一份谋算。
“你看的如何?”
“殿下,我几乎看完了。”
“你可有什么想法?”
“殿下,有一个办法可有让李潇玉身陷囹圄,而且很快。”
“哦?你这么有把握?”
“嗯,有绝对的把握。”
“你到是说说,怎么让李潇玉身陷囹圄的方法。”
“东岳国的百姓一直都爱戴着玉琪皇妃,甚至整个唯方大陆都爱戴玉琪皇妃,对吗?”
“对。”
“可是李潇玉身为玉琪皇妃的儿媳,在她晕厥在雍州城之后,不怕人去寻找墨玄神医来救治,反而与我父亲比拼军力,这是不是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有意思的词,说下去。”
“我父亲和姑姑在兴兵的时候,玉容军明明去皇宫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可是玉容军偏偏破了规矩前去玉琪故居去看慕云绝和李潇玉的一场争执,对吗?”
“所以呢?”
“玉容军既然维护的是玉琪皇妃的权益,拥护的是玉容郡王的名誉,当众与国君争辩,这便是对国君的不尊重,更是对东岳国的不敬重。尤其那一天,玉容军只是看着慕云绝和李潇玉争吵,完全没有看到玉琪皇妃的人,对吗?”
“不见李玉琪本人,倒是有些意思。”
“而东岳国的百姓是知道无荒城的城主宋安和李玉琪一同昏迷不醒的躺在玉琪故居,而玉容军没有带走玉琪皇妃和宋安,只是看了场热闹,殿下,觉得这种文章,不该做一做吗?”
凌雪裳抬起她清丽的脸蛋,一副天真的模样,说的他心动了。
“毕竟李潇玉有一个尴尬的身份,那就是西霖国的郡主,还是萧史的未婚妻。不顾及玉琪皇妃和宋安,只顾及跟慕云绝比拼谁更有威慑力,跟我父亲比拼谁更有统军和作战力,这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矛盾点,可以攻讦,不是吗?”
“确实,是个有趣的推论。”
【作者题外话】:女二越来预腹黑了,女二的崛起,女主的倒霉,虐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