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你问问宋戚综,他可会恨你?”
“你想说什么?挑起家言吗?”
宋安很不爽,他很讨厌秋阳跟李玉琪说话的表情和语态,那模样仿佛很多年前他们就认识了,甚至是熟知了,这让宋安很不舒服,就跟慕彦竹给他的感觉一样。
就在宋安皱起眉大量秋阳的时候,秋阳却突然从袖口拿出一张纸递给李玉琪,“玉琪,你该知道这世间,生便是死,死便是生。这生生世世,须臾轮回,到底谁是真,谁是假?谁又是谁的谁?谁又能说得清?只是有一件事,在人的心头挥之不去,那便是,这一生,总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你似曾相识。”
秋阳拍了拍李玉琪的手,“这封信给你,宋戚霆我带回去,你我鸣凰楼之后再见,相信你一定会愿意跟我深入交流的,再会。”
宋戚霆终于撑不住的昏厥过去,被秋阳的手下抬着,跟随秋阳扬长而去。
李玉琪握紧手里的信纸,一言不的转身离去,她不知为什么,很像单独看看这封信上说了什么。
宋安看着李玉琪离开,欲言又止了起来,雅歌则是眯起眼睛,心里不免泛起了疑惑。
宋戚综望着那离去的宋戚霆,再看看宋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心情更低落起来。
其实秋阳有句话说的很对,若是不爱自己,干嘛给自己生命,父母应该担得起对生命的责任的。
宋戚综低下头,不一语,他永远是一个被遗忘者,而他不甘又如何?
李潇玉看着婆婆离开,拍了拍慕云昭,“我感觉婆婆和秋阳相识很久了,不只是一个世纪。”
“为什么这么说?”
“你忘记了极远镜?”
“你是说……”
“如果你我和是那上古时代的人蛇的话,那秋阳和婆婆会是什么?公公慕彦竹呢?而且我有一种大胆的猜测,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感。”
“什么猜测?”
“婆婆和秋阳有一个是母神,有一个是父神,而宋安可能是祭祀。”
“你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的感觉?”
“如果那个极远镜显示的事情是真实的,那么我应该是母神或者父神身边的婢女,对他们特别的熟悉。在这个唯方大陆给我这种感觉的人,只有婆婆和秋阳。”
“你这样说,我倒也有一些感觉,好想的却是这样,我对秋阳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所以,咱们去看一下?”
“嗯,你去追秋阳,我去问婆婆,极远镜给我。”
“这个?”
“去看看,婆婆和秋阳到底想要做什么。”
“好。”
“还有一件事,其实婆婆忘记了。”
“是什么?”
“宋戚霆可以召唤端木锐的魂魄,那么秋阳呢?婆婆似乎不太灵光,若是真的想念公公慕彦竹,为什么不让秋阳来召唤?”
“你的意思是……”
“我想秋阳和公公慕彦竹应该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然婆婆不该会以往这件事。”
“也可能是我母妃真的没想到。”
“不可能是这样,我觉得是婆婆试过招魂,但失败了。而秋阳不愿意为婆婆招魂,又或者说,婆婆不敢问秋阳愿意否,而秋阳也许就是公公慕彦竹本人。”
“不可能!”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