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
“你刚才说我不是猪婆?”
“没有,你听错了。”
“我耳朵没聋。”
“不,你耳朵有些问题,我没说,真的。”
“你以为我耳背?”
“你可能真的是想多了,我这么温柔的男人,怎么会说这么粗鲁的话语,你说是吧?”
“夏侯城!我要揍你!”
“菲瑶,这下面,马上就开始冰上马球了,不看了?”
“不看了,我想揍你!”
“可是我现在在履行公务,你这样相当于妨碍公务,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不过是被陛下知道了,怕是要给你一真好看了。”
“什么好看?”
“自然是要罚俸禄了,到时候怕是你再也吃不了你喜欢的红烧肉以及这个肉夹馍了。”
“啊……我的肉肉……”
“对,你的肉肉。”
“我喜欢糖醋排骨,喜欢醋溜大骨头肉,呜呜,你一定是骗我的。”
“若是我今天没看到那个使者的事情,没有研究透彻,怕是就会这样呢。”
“你一定是吓唬我。”
“可惜,我说的是是事实呢。”
“夏侯城……’
“嗯,什么?”
“我错了,我不跟你玩闹了,你加油。”
“我加油什么?”
“自然是找到那个使者了。”
夏侯城微微一笑,这个傻姑娘,她呀……真是有趣的孩子。
“好。”
他端起茶碗,看向窗外,倚着窗棂,皱起眉,那个使者叫廖冲吧?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物,为什么要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的眼睛随着那个打着马球正开心的廖冲,对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此时泗水翻窗而来,“副阁主。”
泗水将手放在胸膛上,行礼。
“后天将这林中在北晋的亲娘给我找出来,还有他所有在这里的财产,要绘图。”
“是。”
泗水将手里的文档放在茶桌上,看了一眼赵菲瑶,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是忍住了。
这个副阁主显然比阁主更不好说话,他还是不要捻胡须了。
“去吧。”
“是。”
泗水才走开,夏侯城就翻看着手里的文档,一边看,一边紧皱着眉头,而此时赵菲瑶倒是蹭了过来。
“怎么?”
“你在看什么?”
“秘密。”
“给我看看。”
“你看得懂?”
“未必看不懂。”
“喏,你看。”
赵菲瑶一看夏侯城的文件,脑袋都大了,这是什么?不是隶书,不是楷书,简直是乱草,不对,是乱涂乱画。
“这是什么?鬼画符?”
“这是金鼎文,你自然不认识。”
“有这种文字?”
“文字最初的模样,自然是这样。”
“哦,你为什么认识?”
“这官府的印章转开来自大篆,大篆来自金鼎文,这是常识,你难道没有学过?”
赵菲瑶很想说她上课的时候都睡过去了,她哪里知道。
挠了挠头,干笑三声,转身离去,她不想跟他说话。
夏侯城紧盯着手里的文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林中现在已经下了大狱?甚至为了避嫌,让西霖国监禁了起来?
这不是监守自盗是什么?
这耍心机耍手段,也不要这么明显。
只是……等等,现在手里的这些材料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怎么这林中的母亲才到东岳国不足四个月就生下了林中?这林中的那个弟弟林工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这里面有些什么细节他倒是忽略了一般。
能够去找赵菲瑶的家里,跟赵菲瑶攀亲戚的,即便不是贵人也得是富人,等等?
夏侯城看向赵菲瑶,温柔地笑了起来,“娘子,有件事问你。”
赵菲瑶正嗑瓜子嗑的开心,突然被夏侯城叫了一声,她愣住,张着嘴看向他。
他看着她这般痴傻的模样,笑了笑,“你可知道当时这林中带了多少钱财去提亲?”
赵菲瑶歪着脑袋想了想,“多少钱?嗯……好像有三四千两黄金吧?”
“三四千两黄金?”夏侯城愣住,这可是北晋国半年的国库收益,更是东岳国一个季度的国库收益,这是说……林中家里很有钱?
这林中如此有钱的人物,又怎么会被下狱呢?又怎么可能被李崇卿给拿来卖了?
这不对,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哪里出了纰漏。
“你确定?后来没现什么离奇的,或者让人捧腹的笑料吗?”
他绝对这种事情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