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衣人进来一直到现在,床上的小女孩一动也没有动,她睁着大眼,茫然的盯着床顶,似乎那里有着什么令她着迷的东西,对于黑衣人则是完全没有反应。
黑衣人自然就是苏柔阳,她奇怪的看了眼小女孩,就在她看到她身旁的器物时,神色一凝,一股强烈的怒意升了起来。
该死!
这姓刘的不是人,他猪狗不如,禽兽不如,竟然对这样幼小的孩子做这样的事情!
她紧紧握着手里的匕,恨不得现在就一刀扎进他心口!
就在此时,她向下一望,盯着刘员外的命根子神色更恨。
刘员外被她盯着呜呜直叫,拼命的想躲,却被捆得太紧无处可逃。
在他恶心的大腿根部,一颗颗的红包布满了他的大腿和内侧,这些包有的白,有些已经化脓,一颗颗一片片,看得让人寒毛直竖,恶得得想吐。
特别是那一根歪倒着黑紫的物什,上面的脓包更多,密布得密密麻麻,散着阵阵恶臭!
这是什么病?难道是古代的花柳?
苏柔阳连退三步,以袖掩鼻!
苏柔阳猜得不错,刘员外确实得了花柳病,也就是古代的性病,要不然明明是县承的父亲,怎么却偏偏住在这乡下里。
早在两年前,刘员外他就得了这个病,他儿子得知后,立即把他送到了这里,除了银财处,再也没来看过他。
这种病传染极强,刘员外一生好色风流,到了此时,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了。
于是,他把年纪大些的妾室全都遣散,生怕别人知道了他的这种病,可是,没有女人他也受不了,最后,他便将目光盯在了那些不懂世事的小女孩身上。
哪想,女童的身体更让他着迷,因为他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不能人道,可是看着器物插入女童身体时的痛苦与挣扎,他是那样的兴奋与激动。
于是,两年间,他一连娶了七个妾室,全都不满十三岁,他病得越重,行为就越是疯狂,上个月硬是将一个孩子弄死在了床上。
死亡没有让他害怕,反而让他更加如魔,甚至有了要将苏柔阳与苏小月一起弄来的欲望。
“呜呜……呜呜呜……”
苏柔阳的眼神实在可怕,吓得刘员外不停的挣扎,他呜呜叫着,不断的用头点向衣柜,似乎想让苏柔阳快些去拿银子,千万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放心,银子我会拿……你的命!我也会收!”
苏柔阳拉开衣柜,找出装着银票的锦盒,冷冷的望向床边。
原本,她今晚并不想杀死他的,可是他完全不是个东西,就是个老不死的人渣,这样的人渣,她若不除,实在是天理难容!
所以,她一定要杀了他!
她走到桌边,拿起烛台,将厚锦的窗纱点燃,又将床边的纱帐点上火。
“小妹妹,别怕,坏人马上就要死了,你以后自由了!”
苏柔阳看也不看急得满头是汗的刘员外,向床上的小女孩伸出了手。
“坏人要死了?他死了吗?”
小女孩茫然转过头,四周燃起的火光照在她稚嫩的脸上,她看了看苏柔阳,又看向床上急得如一头猪样的刘员外。
“没有!他没死……他还没死……你为什么还不死?去死……给我去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