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是来要银子的,哼,一个铜板也没有!”
苏柔阳冷冷一笑,站在一块大石头上,俯视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那位苏家最年长的老太太身上:“你说要将我从苏家除名?不好意思你晚来了一步,我早就不是你们苏家的人,我苏柔阳还有苏承平和苏小月,全都与你苏家没有任何关系!还有张艳云,你醒了就睁开眼,别躲着不敢见人,你的孩子是我害死的吗?你敢对天誓吗?说不定我一个高兴,就赏你个百两花花!”
她从钱袋里拿出几张银票,甩着哗哗作响!
众人闻言,全部向张艳云看来,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不醒的她竟然睁开了眼。
“谁说我不敢誓?我的孩子就是你害死的!”张艳云苍白着脸站了起来,手指尖尖,直指苏柔阳。
“行啊,那你跟我念……皇天在上,我张艳云今日落胎,全都是因为苏柔阳所害,如有半句虚言,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落入十八层地狱,日日受油煎刀剐之苦,转世为猪,百日后分成三百肉块为众人食,其子苏金林,其夫苏东然,与其母顾氏,同受此罪!”
苏柔阳笑了起来,娇小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带着光芒,让人不敢逼视。
“你,你……”张艳云一听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你不敢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心虚!”苏柔阳大喝,却引来了有些人的不满。
有人在下面喊着,这誓言这么毒,他们自然不会念,也有人喊,这根本就是她的圈套,上次也用这种吓虎苏东然来着……
苏柔阳冷冷而笑,根本不辩解,只是盯向一脸惨白的张艳云,她就是喜欢听别人毒誓,越毒她越是喜欢。
一旁的弘泽早以不耐:“不敢誓,就给我滚!”他大手一挥,北炎等人立即便要出手。
“谁说我不敢?”
这时,张艳云大吼一声,捂着肚子站了起来,一头凌乱的头挡着她血红的双眼,她慢慢举起一只手,手指向天。
“皇天在上,我,张艳云今日落胎,全都是因为苏柔阳所害,如有半句虚言,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落入十八层地狱,日日受油煎刀剐之苦,转世为猪,百日后分成三百肉块为众人食,其子苏金林,其夫苏东然,与其母顾氏,同受此罪!
哗!
誓言一落,苏东然猛的向她望为,难看的脸上一片铁青!
顾氏的脸色也不好看,但她紧紧的扶着女儿,大步向前伸手便要钱:“她誓了,你快给钱,一百两,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急什么?我说了会给,自然不会赖账,只要等人来验了她的身体,证明这孩子真是因我而死,我再付帐不迟!”苏柔阳笑吟吟的一挑秀眉。
“什么?你这是在耍老娘吗?这种事情谁验得出来?那又得等到何年何月?你分明是想赖账!”顾氏大怒,面色狰狞可怖,她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戏耍过。
“哦,你也知道这种事验不出来?那为何一口咬定是孩子是我害死的?你听着,不管你怎么闹,也休想从我这儿要到一个铜板,你女儿下毒誓,你就等着天打雷劈吧!”
“放屁,老天爷只会劈你!”
顾氏突然暴起,一把端起苏东然手里的木盆,狠狠的泼了过去。
咚!
弘泽岂会让她得逞,一脚飞起,将木盆踹翻,高高扬起的血水倒泼而回,淋得张艳云,顾氏还有苏东然以及旁边的众乡亲们一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