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奴便先没有告诉夫人,想等找到玉佩再说,可是哪想这么快便出了事,这个无赖之人竟然拿着夫人的玉佩来闹事,还敢污蔑是我家夫人给他的,要是老奴知道会如此,昨天便要让世子交还玉佩!”
她的声音提高,厉色的看向叶弘泽,好一副忠心不二的好家奴。
轰!
大堂之上所有人的眼睛再次向叶弘泽望来,原本两个有利于他的证人,现在反而成为了他犯罪的证据。
如果真如她们所说,是叶弘泽先偷了玉氏的玉佩,然后又使用鬼煞之术迷了玉氏院子里的仆人,为的就是要洗清自己身上的鬼煞之说。
他想将这些事情全嫁祸到自己母亲身上,让鬼煞之说再也与他无关。这可真是惊天的密闻啊。
“叶世子,林嬷嬷所说可是真的?”孙大人双眼眯起,现在所有的证词都不利于叶弘泽,他倒要看看这个少年会如何说?
“大人,她们说的全是假的!”
叶弘泽不缓不急的上前一步:“秋月我问你,你说你昨晚看到我飘在你屋中,当时是什么时辰?我穿着什么样的衣服?脸上的神情又是如何?你可要想好了再说,昨晚事前我都与人在一起,若是胡口乱说,污蔑主子之罪只怕你担不起!”
“我……”
秋月一慌,但她马上爬了起来:“就是你!我看得清清楚楚,叶世子你当时穿着一身黑衣,那时是亥时,天色虽暗,但我还是看清是你,你一直怪笑着,脸上的样子十分可怕,嘴里还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秋月越说越肯定,一旁的春桃也跟着说出了同样的话,她们两人一口咬定,昨晚她们会穿成这样的出现在叶雪衣的院子里,都是因为叶弘泽将她们勾了魂。
“大人,秋月与春桃两人分明都在说谎,因为亥时我并未睡下,而是在祖父房中与二叔一起下棋,当时不仅有二叔在,更有许多下人可以作证,所以,那个时辰,我根本不可能跑到秋月房中将她们带走,再者,如果我真是如她所说的会厉害的妖法,那作法也需要法器吧,大人现在便可去我屋中一搜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倒是秋月两人的屋子更要搜查一翻,自己做下坏事以为推到我的头上便可了事?”
叶弘泽厉声说着,冷冷的神色看得秋月两人浑身抖。
“叶二爷,叶世子说的可是事实?”孙大人望向叶南。
叶南正要上前,刘氏突然拉了他一下,叶南一怔,但很快拂开她的手,他走上前拱手一礼道:“不错,昨晚亥时,我正在父亲房中与弘泽下棋,我们一直到子时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说完,他退了下去,一旁的刘氏却狠狠的瞪着他的脸。
叶南却不为所动,他所说的全是真话,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他都必须说他看见的事实,雪衣病了他也担心,但却不会因此而卷入两派的分争之中。
父亲与母亲一直不合,自从叶弘泽六岁出事后,这个国公府里便再也没有安宁过。
今天也该给出个结果了!
叶南的话,自然可以成为证据,孙大人一听立即喝道:“来人,立即前往国公府搜查……再将这两个满嘴胡言的罪奴打二十大板!”
“是!”
几个衙役领命而去,又有四人大步上前,将秋月与春桃直接按在地上,一顿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