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弘泽想翻个白眼,这一路之上,他们久别重逢,虽说比以前确实亲秘了许多,但若说成亲,只怕还有些困难了。
不过,再难他也不怕,他早已认定了她,今生今世,她休想逃!
“一定要娶!我的孙媳妇只能是她一人,别的我可不认!”
老国公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又是一番议事,眼下的京城十分混乱,虽然辰王被捉,但城里也被这场大战打得破烂不堪,他这个新上任的左相,可得好好的整治一番才行。
“对了,府里现在如何?”
说完政事,叶弘泽双眼微眯,玉代落他可一直都没有忘记。
“你想做什么?”老国公双眉一拧,从叶弘泽的眼里,他看到了杀机。
“祖父,我要玉氏死!”
叶弘泽冷冷望来,暂金截铁的道:“这么多年来,此妇一直在国公府里兴风作浪,要不是她,我母亲便不会死,我更不会流落边关,一住就是十几年,原来,就算如此,我也并未生杀心,可是她却不该动芙儿的心思,我不在京城,芙儿差点被她害死,此毒妇我守不能让她再活在世上,一定要为母亲,还有芙儿报仇!”
老国公闻言略有沉思,但他很快抬起头:“行,都依你,我等会儿让人送杯酒水给她,便说是因为暴毙吧!”
“多谢祖父!”
叶弘泽拱手,转身离去。
屋外天色阴了下来,春风吹起,却吹来阵了寒意。
“要下雨了!”
玉代落站在窗前,看着片片飞落的桃花,美丽的脸上带着铮铮的不甘与挣扎。
“夫人,小心着凉,您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了!”下人为她披上衣衫,安慰道。
“一个时辰了?那也快来了吧!”
话落,一行人进了院子,当先一个丫环捧着一壶酒走了进来。
“夫人,世子喜得左相,老国公吩咐奴婢送来佳酿,请夫人饮用!”丫环将酒水递到玉代落面前。
“佳酿?世子成了左相了吗?果然是好息啊!”
玉代落并未伸手,呵呵冷笑一声,看也不看那酒杯一眼。
“请夫人立即服下,不要为难奴婢!”
“大胆,小小一个贱奴,也敢跟夫人如此说话!”嬷嬷厉喝一声,可瞬间被两个家丁拿下。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出一点声音。
“夫人请!”丫环再次逼来:“若是夫人不肯喝,那奴婢便要来喂了!”
说着,又是两个护卫上前,一左一右的围在了玉代落的身前。
“哈哈哈……有意思……想我一生傲然,临死前竟然被你们这些个下人欺侮,好好好,不就是死吗?你们以为我会怕!”
玉代落双眼血水,她一把抓起酒杯,一口饮下!
酒杯落地,玉代落很快也捂着肚子倒了地上,黑色的血水从她嘴角流出,她铮铮的望着精美的屋顶,不知道临死在想着什么……
这一日,京城危机大解,皇帝驾绷,新帝十三皇子登上了皇位,并将叛臣辰王押进天牢,一甘人叛军也全都关押。
大凤国的老百姓全都涌出来,有人悲痛凤辰楼的仙逝,也有人欢呼着新帝的旦生。
而国公府夫人国病暴亡的消息,如一颗小石头一样,在这些大事面前,没有引起一丝的水花。
三个月后,大凤国一切步入正轨,边关的海蛮海虽多次进攻,但有着叶弘泽留在那里的大炮,一直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根本寸步难进。
一连死伤了几万士兵后,他们也偃旗息鼓,退了兵,再也不敢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