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婶见冷啸天的脸不带任何一丝情绪，脑海里想起大门口冻得可怜的苏阿暖，当下硬着头皮，带着些许大胆道：“少爷，其实阿暖小姐挺可怜的，上辈子的恩怨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是无辜的，少爷您这样对她，是不是有点……残忍？”

无辜？！

残忍？！

冷啸天听见这两个字，眼底满是冷笑。

坏事是他苏培盛的做的，苏阿暖是他的女儿，哪里无辜了？！

说到残忍，那他父亲当初被处以极刑，谁站出来说这种方式太过残忍？！

忆起这段仇恨，冷啸天心里满满的全是恨。

苏培盛被送进监狱，这是他罪有应得！

但却并不足以平复他心里的恨，他要将苏培盛加诸在他父亲身上的残忍，双倍奉还给他的女儿！

这就是苏培盛当初做坏事的代价！

因此，他必须让苏培盛的女儿加倍偿还！

汪婶被冷啸天冰冷如利剑般犀利的眼神，吓得猛地退后一步。

她在冷啸天身边侍奉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冰冷吓人的眼神。

午夜梦回时，汪婶偶尔想起冷啸天此刻的眼神，都会吓出一身冷汗，毫不夸张。

当下颤抖地站在一边，再也不敢多言。

缓过神来的冷啸天缓缓将汪婶的惊颤看在眼底，冷冷出声道：“出去吧。”

“是！”

书房冰冷而又压抑的气氛让汪婶头皮发麻，她听见声音，也不敢多做逗留，立马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冷啸天靠在椅背上，冷冷地望着窗外漫天的大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