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啸天吼完,也不给苏阿暖说话的机会,便冷冰冰地挂断了电话。
苏阿暖真的很想留下来照顾细细,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因为在冷啸天面前,她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
虽然很无奈,但苏阿暖不得不认命。
简单了和吴婶王叔交代了几声,苏阿暖便匆匆下了楼。
刚到楼下,冷啸天的商务车便飞驰了过来。
江文快速打开车门,将苏阿暖迎了上去。
苏阿暖战战兢兢地坐在冷冰冰的冷啸天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江文静静地开着车,车厢里的气氛静得他都不敢大声喘气。
车子迅速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苏阿暖望着窗外的飞驰的公路,知道冷啸天肯定又是要出国办什么事。
可她就不明白了,他出去为什么非得将她呆在身边干什么啊?!
难道是怕她跑了吗?!
一想到上次因为坐船闹出的后面一连串的事,苏阿暖忙硬着头皮看向满脸冰冷的冷啸天,小心翼翼地问:“还,还是去坐船吗?”
冷啸天没回答,但他能感受到苏阿暖对船的颤抖和害怕!
这女人……
冷啸天突然是偏过头,一脸冰冷地看着她,冷冷出声道:“苏阿暖!你和轮船有仇吗?!”
苏阿暖哪敢说和轮船有仇啊!
冷啸天就是赫赫有名的船王,她要是说和轮船有仇,那岂不是在说和他有仇?!
苏阿暖忙摇着头,颤颤巍巍地以实相告:“没,没有,我和轮船没有仇,只是我小时候溺过水,差点死在水里,后来是一位冬泳老大爷救了我,可是他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