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在梦里,朝他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我不要看见你,不要看见你!”
苏阿暖嘶声力竭地咆哮,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这么对冷啸天说话。
冷啸天听她嘶声力竭的咆哮,一把扯掉插在苏阿暖手上的针管,一个翻身跳到床-上,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嘶声力竭地吼:“苏阿暖,你如果想摆脱我,除非死,除非死!”
说罢,残-暴地侵-犯着她的身体,痛得苏阿暖一阵痉挛,攥紧身下的被子,一时间痛得无法呼吸。
为什么,连梦里,都会这么疼?!都会这么的痛不欲生?!
原本就在生病中的苏阿暖完全承受不住冷啸天在她身上发泄的怒气,眼泪没入枕巾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周围好黑,好暗。
看不见一个人,听不见一点声音。
身体痛到麻木。
冷啸天越是见她要死不死的样子,身上的力道用得更重,每一次深入了-解,都会咆哮低吼。
他此刻想要强烈征服的,不是世界,只是一个他恨不得看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人。
他放-肆的撞-击着苏阿暖娇弱的身体。
苏阿暖迷蒙中被弄醒,弄醒后又直接被弄晕过去。
如此反反复复,以至于苏阿暖真的以为自己是进了地狱。
耳边不断地回荡着那句:除非你死,除非你死。
那她现在,是死了吗?
呵,原来,连死都是这么的痛。
……
阴暗的牢房里,苏培盛看着趴在床-上任人践踏的女儿,心在那一刻突然碎了。
他完全看不清压在女儿身上的男人是谁,但苏阿暖的眼泪,和绝望的脸,一寸寸出现在苏培盛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