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暖站在床前看着白青霞的脸色,的确,虽然她的脸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美丽,但较于之前苍白得如白纸一般,明显好多了。
苏阿暖看着边上两个年轻的小护士道:“谢谢你们对她的照顾,真的很感谢。”
那两名小护士笑:“阿暖小姐不必客气,这是我们护士的责任。好了,先不打扰小姐你看完她了,我们先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叫我们就行。”
说完,两个护士缓缓退出了病房。
苏阿暖坐在椅子上,握着白青霞冰冷的手,心里难言的痛,又在一寸寸绞着她的心。
“青姨,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时您为什么叫我扫把星,野种了,原来我真的不是我爸妈的女儿,我真的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青姨,记得当时您这样骂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恨您吗?可是现在,我发现我真的错了,我的确是个没人要的孽-种,青姨,我求您醒醒吧,您醒来再骂我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和您顶嘴了,青姨,我求您醒醒好不好?!”
苏阿暖声与泪下,握着白青霞的手,哭成了一个泪人。
而躺在床-上的白青霞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苏阿暖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哭道;“青姨,您为什么还不醒过来?细细她生了很严重的病,现在正在被送往美国的路上,她这一去,生死攸关,我也不知道她究竟能不能活着回来,青姨,细细她是您的女儿,难道您就这样忍着看着她一个人在美国痛苦吗?她前些天一直吵着说要见妈妈,如果给她知道她妈妈一直睡在医院里不肯醒来,您说细细她自己会怎么想?!青姨,您是细细活下去的动力,青姨,我求求你,赶快醒来好不好,青姨,我求求您了。”
苏阿暖趴在白青霞身上痛哭流涕,悲鸣的哭声在整个医院蔓延。
蔡果果从外面冲进来,听见苏阿暖哭得如此伤心,人立马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