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的靠近,所以上官蛮蛮命令了自己睁开了眼,然而,却也只是瞬间,双眼上下打架的厉害,眼前晃着男子那妖魅的脸,一张风靡神人鬼三界的脸,深色的冰眸,浓眉斜飞入鬓,而那双眼睛有些细长,但是,那一张脸,却温如新月,黑黑的丝柔顺的披在他的肩膀上,身上是清一色的白衣,男子的身上似只有两种色极可言。
黑,或许是——白。
醉醺醺的她想要说什么,然而还没有说出,只感觉自己滚烫的脸颊一阵温凉,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舒服感,让上官蛮蛮不由的在他的手心蹭了蹭,低沉和舒服的喃语,“好舒服,暖暖的,凉凉的。”
男子低头,冰眸说不出情绪的一闪的看着蹭着自己手掌的人儿,冷清的脸上微微的抿起了一抹笑意,小心翼翼的弯身将人儿抱在怀里,然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轻柔的将怀里的人儿放在自己的胸膛,然后的躺在椅子上,冰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胸膛前躺着的小人儿。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生难得一醉,醉醒之后不过梦一场,醉酒如人生,何必太认真!”男子冷清的喃语着上官蛮蛮醉酒时的那句话,低头,冰眸闪烁着疑惑的胸膛前的人儿,是什么让你醉?是什么让你对人生有了如此的看法?
晕晕噩噩之中,上官蛮蛮只觉得自己躺在了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地方,没有太过的冰冷,也没有太过的温暖,不冷不热,怎么的都觉得刚刚的适合她,然而,身体里却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疼得她皱了眉头,疼得她第一次的有了想要哭诉的从动。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泪已经落下,已经的湿了他的衣,渗入了他的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