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必须要快速的解决掉这个最大的麻烦,也是在这之中还能是现了太大的问题,也是在这个地方之中人想要用这条性命进行一场豪赌,看看秦澄有没有足够的胆量取走自己的性命,若是有,自然也是无所顾忌的人,若是没有李擎仓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知道人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呼吸有些简单,李擎仓不自觉的抬高了下巴,尽可能让自己能够呼吸道新鲜的空气,虽然处于劣势,但是人并没有在气场上输给对方,半眯的眼睛里全部都是诡异的流光,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澄,宛若一只愤怒的羚羊想要将自己最尖锐的武器展现在对手面前,保全了自己。
“咳咳……秦王……你现在的模样……”李擎仓在人手中艰难的出声音,喉咙已经别人牢固的遏制住,根本不能完整的出声音,却仍旧没有感受到这种半窒息所带来的长时间折磨,努力的陈述:“你又何尝不是拼死挣扎的兽,我们唯一的区别就是,朕知道自己的死亡,而你却根本不知道何时会是自己的终结。”
在这些事情上面永远都不会有人真正明白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李擎仓正是因为知道人有顾忌才会说出这番话来,并且也是为了清晰地告诉秦澄,现在的成功不代表以后就能继续成功下去,他们都是在这条死亡道路上不断找寻生机的人,不过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有充分的目的。
谁知道,秦澄忽然间松开手,任由已经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新鲜空气有些神志模糊的李擎仓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人苍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种名为恨意的东西,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不断咳嗽试图爬起来,却因四肢没有任何力量而无法站立的李擎仓,冷声说道:“你们这群只知道在殿堂之中享受荣华富贵的人如何知晓我们这些人的苦楚?你可曾真正明白了那些肱骨之臣他们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被遏制喉咙的感觉还是让李擎仓非常的不喜欢,但是自己没有任何的选择,现在的自己不论是任何一方面比起对方来说都会是要孱弱些许,只能先主动的示弱让人不会察觉到自己现在是在反抗对方,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在自己的身上不会出现太多的危险。
哪怕是在别的时候,这些事情也会成为阻碍他们的最大麻烦,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李擎仓却认为有些事情应该说个清楚,那些东西或许并不能一方面代表了什么却也是能让人搞清楚当初到底生过什么事情。
也是在这些地方上具体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到底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秘密隐藏了起来,从而是让人在这种程度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
李擎仓笑了,轻轻揉捏自己被留下印记的喉咙,慢慢扶着床榻站了起来,用一种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愤怒的秦澄,声音极为平淡的说:“难道,秦王是想要告诉朕你是一个忠臣,一个为了神武国能够付出一切的忠臣?”
谁知此话刚刚说出,秦澄眼中的光芒闪烁的非常剧烈,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死水一样的寂静,人渣渣眼睛也不去说一句话,仿佛是故意要将这些东西都给隐瞒了,也绝对不去牵连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