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时候,有更重要的事做!”
布扬古叹了口气,苦涩道:“那…那建州…可就惨了啊。”
皇太极呢喃道:“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
“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多少年了?或许至少二十年了吧。”
荣亲王陈恪坐在书房之中,颇有感慨地说道:“先帝的最后几年,大家忙着夺嫡,搞得神京城血雨腥风,我那时候也才三十啊,我也有雄心啊,作为亲弟弟,那位置为什么不能是我的?”
“皇兄糊涂啊,他那些个儿子,有一个是成器的吗?”
“老大作为太子,有能力,有头脑,有决心,但心不不够狠怎么行?”
“老六陈德,才华横溢,有爱国爱民之心,是最受欢迎那个,但偏偏做事情不踏实,太过于理想化,最终肯定是没戏。”
“老八就是个蠢货,除了野心之外一无是处,所以最终沦为韩拓和程平的傀儡。”
“陈寿呢,够隐忍,够狠心,也有野心,也有能力,他是最接近皇位那个。”
“可惜官妙善给了他机会,他都不中用。”
“他最多只能是个守成之君,在如此复杂的乱世,不顶用的。”
荣亲王的几个儿子,还有一众心腹,都坐在旁边,但却对这种事不敢吭声。
但荣亲王不在意,他只是压抑了太久,他想要说些话,发泄一下情绪。
他轻轻道:“所以他们最终都没成事,都被官妙善骗了。”
“太子眼看着自己父皇要死了,被官妙善的美色轻易拿捏,最终被姓庄的毒死。”
“福王背上了弑兄之罪,吓得缩到了宗人府,争也不敢争了。”
“景王分明有机会的,却太在乎名声,被官妙善一顿忽悠,说什么此刻夺权不仁义,说什么再忍一年就保他…结果呢,官妙善自己上去了。”
“那妖妃手段多得很,没人是她的对手,可惜我当年势单力薄,以至于忍到今日。”
他终于张开了双手,大声道:“不需要再忍了!时机终于成熟了!”
“当初她官妙善用禁军发动政变,如今,她的禁军还能成事吗!”
说到这里,他看向众人,轻笑道:“诸位,互相奔走,让城内各方面都做好准备吧,我们的人到了。”
听闻此话,谋士不禁惊声道:“已经到了?神京封城,我们根本收不到消息啊,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荣亲王大笑道:“封城?封得住我的探子,能封住我本人吗?”
“四丈城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堑,对于我这种宗师级的高手来说,如履平地而已。”
“昨晚本王夜服出行,找到了隐蔽的角落,轻易打晕几个锦衣卫巡逻的,便越过了城池。”
“你们都不知道外边有多精彩!”
他眯眼道:“西宁卫马家已经反了,西北的天都崩了。”
“这个消息传到神京城,足够让一切都乱起来了吧?”
“所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三天之后!八月二十!发动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