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比轩辕承更适合做大秦的皇上,如果你做了皇上,这些百姓才能真正安居乐业。”云珞顺着轩辕澜的目光望去,知道轩辕澜的心思,她和轩辕澜并肩站在王府的门口,他们彼此之间的心意越来越相通,就算只是目光交流,他们也可以知道彼此的心意。
“我要进宫了,如果再延迟,只怕会引起轩辕承的怀疑,我们此刻还不知道他到底和夷狄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此刻还不能和夷狄再次开战,暂时忍耐吧。”轩辕澜握住云珞的手,大秦西北传来大旱的消息,轩辕承不说想出解决的办法,反而大张旗鼓迎娶夷狄的长公主,国库空虚,就算轩辕澜有能力再次打败夷狄,也拿不出银两对付战争。
“我会一直在王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带上牧奇和白金,我等着你回来。”云珞觉得心中似乎被压上了几百斤的重量,她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是一个轻易流露自己情绪的人,虽然近来和轩辕澜的相处越来越亲近,但是她并没有完全沉浸在情爱之中,白枫,轩辕承给她的教训太深重,她再喜欢轩辕澜也不会再重蹈覆辙。
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
“我一定会赶紧回来,我会记得你在王府等着我。”轩辕澜也是依依不舍,他的手紧紧握住了云珞的手,他很想抱抱云珞,但是无奈御林军一千人都是对自己虎视眈眈,他就连自己的王府都不能再回去了,他只能用眼神对云珞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多希望可以抚摸云珞柔顺香软的秀,他遏制自己内心汹涌的欲望,对着云珞微微一笑,紧紧握住云珞的手,又迅速放开,在御林军的监视下,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云珞第一次觉得轩辕澜的背影很长很长,长到从王府门口的长街映照自己的心上。
十天之中,不管云珞用何种办法,轩辕承就是避而不见,同时下了严旨,不得任何人接近轩辕澜,轩辕澜如同软禁,同样不得面见任何人,他知道云珞还想用嚣张跋扈来对抗轩辕承,他暗中命令牧奇在偷偷出宫为云衡疗伤的时候,送信给云珞,不要再白费力气,要云珞等候时机。
十天之后,轩辕承和轩辕澜出,令人意外的是,魏希竟然带着云珞前来送行,轩辕承见到魏希身后的五千精兵,脸色一沉。
“魏将军,在京城走动不得擅自带兵,你为帅十年有余,为何连这个规矩都忘了?”轩辕承看到魏希身后的兵士个个都是精神抖搂,目露精光,肌肉达,心中升起一股焦虑,这个魏希是沈向敏的旧部,自从上次生叶烬韬的事情之后,魏希一直都只是敷衍着上朝应付轩辕承,对轩辕承的百般赏赐和利诱都是不为所动,轩辕承对他是无可奈何。
说他谋反,他好像没有这个心思,进京以来,一直按兵不动,他手下的士兵纪律严明,深受百姓的欢迎和喜爱,说他对朝廷尽忠,他对兵部一连十道的谕旨都是视如不见,对兵部的调动一直都是拒绝执行,魏希成了轩辕承眼中看不透的谜。
但是对付他并不是燃眉之急,所以他决定等到收拾完轩辕澜之后再对付这个魏希。
“我当然没有忘记,我不过是奉命保护皇上出城罢了,皇上难道忘记了迎娶皇后是一件极大的事情,按照律例,要五千精兵送皇上百里以示隆重其事,难道皇上忘了?”
魏希不卑不亢,他是故意坐在马上,当做不方便对轩辕承行礼的借口,他的目光在扫过轩辕澜身上的时候,稍微停留了一会,只有轩辕澜意会到他的意思。
轩辕承无可奈何而又目露凶光,他怎么会忘记这个规矩,之前刘海还专门提醒过他,但是他知道眼下国库空虚,很多兵士的月钱已经停三个月了,如果还目睹自己大洒银子迎娶夷狄的公主,一定对自己的怨恨更深,他不想冒险,想不到这个魏希居然主动送上门。
“朕不过不想惊动太多人,既然将军按照规矩来送行,就按照律例而行。“轩辕承被魏希说的无话可回,只能沉下一张脸,没有好气地说道。
“楚王爷,多时不见,军中兄弟甚是想念,都说要是楚王爷的身子好了,想见一见您,可惜王爷要陪伴皇上去迎亲,迎亲是皇上的喜事,想来王爷不久就能归来,可否请你回来之后到军中一聚?”魏希没有再对轩辕承说话,反而转过头对轩辕澜说话。
轩辕承一听,立即明白魏希的用意,他居然是在警告自己,不得对轩辕澜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如果轩辕澜有任何不测,魏希不会就此罢休。
“多谢将军好意,等我平安归来,我一定会立即到军营中看望各位兄弟。”轩辕澜也知道魏希的用意,他含笑回道。
轩辕承看也不看魏希一眼,魏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再和轩辕澜随便敷衍几句,就退让在一边等着轩辕承出关。
一路无言,轩辕承心中有气,轩辕澜态度悠闲,他们之间所说的话不到三句,彼此看不惯对方,轩辕承想起堆积如山的奏折在火,虽然夷狄答应了和亲的要求,但是京城中对轩辕承的议论是更加严重,各种流言纷起,甚至有说轩辕承是狐狸妖精生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