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棠皱眉,“那也不合适!”
姬若清委屈的道,“我生的儿子就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乔柏霖的事就比阿恺的事重要?订婚的事已经委屈了阿恺,现在只是一个过礼宴而已,也要因为别人拖后,这对我们阿恺公平吗?”
乔北棠气道,“什么时候过礼不行,为什么偏偏要现在?姚婧刚刚去世,沐晚和柏霖都很难过,你这分明是故意的!”
姬若清坚持道,“这是之前就定好的,我不想委屈阿恺,你要是来我会很高兴,你要是不来,我自己去!”
“若清,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乔北棠气道。
姬若清冷笑,“因为都是被逼的,是云沐晚母子把我和阿恺排挤的太过分。”
乔北棠无话可说,愤愤挂了电话。
姚俊卓照顾了几天阮惠,怕她太过伤心胡思乱想,带着她来老宅这边和大家聊聊天,谁知一进客厅就看到他父母和三房的人正聚在一起商量什么酒宴的事。
桌子上摆着各种礼盒,其中有名贵的礼品,还有一些首饰、礼服。
看到姚俊卓夫妻过来,姚母似有些尴尬,忙站起身,关切的问道,“阿惠怎么样?身体不舒服就在床上多休息几天,没人会责怪的。”
姚俊卓问道,“这是有什么事?”
曹严华道,“是心菲和乔恺要办过礼宴,就定在明天,本来因为婧婧的事大家都没什么心情,但是日子是早就定下的了,而且婧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葬,所以就按原定的计划把过礼宴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