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天的确是被气得不轻,他只是看不惯风酒酒,也瞧不起风酒酒这样的出身,单纯的觉得这个女人整日里纠缠自己的主子,为长孙易叫屈,却想不到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女人居然还能拉扯出这么多事情呢。
风酒酒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和冬雪打斗的清天,她笑着说:“清天,你家心上人的武功本姑娘见识过了,简直就是深不可测,可是你看看你,连我家的小美人都打不过,这样弱可不行哦,还是你想要做躺下的一个?”
就连一向稳重的冬雪都忍不住的颤抖了几分,她觉得自己的对手因为愤怒而越来越厉害了,她不禁的给了风酒酒一记幽怨的眼神,小姐,你这个是坑他还是坑奴婢啊?
风酒酒看着越战越勇的清天,她知道自己想要扰乱清天的心这一步棋走错了,这人明显是心智坚定得很。
不行,还是要加一把火:“清天,你怎么越打越厉害了,这样下去,看来长孙易才是下面那只小受呢。”
“可怜的长孙易,居然这样信任你,你却在觊觎他,想着办法把他看上的女人给赶走,甚至杀害。你这是羡慕我还是嫉妒我?所以才心狠手辣攻击我家的美人,这是要泄你心中的不满吗?还是要证明你这么厉害,总有一天若是你家主子落在你的手上,他一定是那个小受?而你是攻的!”
清天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先是冲着冬雪起了一阵攻击,然后趁着冬雪没有注意的时候转了方向施展轻功举着长剑向风酒酒而去。
风酒酒看到他剑风一转,突然向左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哎哟,我的娘啊,你他么的也太狠了,怎么就对本姑娘出手了。”
虽然这样嚷嚷着,可是风酒酒的脸上却是没有半分的害怕。她不会轻功,可是会瞬移,这是最好的保命符,既然清天胆敢把自己引来这里想要对自己痛下杀手,自己也没有必要让他活得好好的了。
清天没有想到刚刚还在自己面前狂奔的风酒酒突然就消失了,而人在哪里他都找不到了。
突然想到了自己开始攻击她的时候,她也是瞬间消失的。
这是怎么回事?他武功高强,绝对不相信有人的轻功可以做到来去无影。
而且风酒酒不会武功这件事他早就让人调查清楚了。
风酒酒站在不远处的树底下格格的笑着说:“清天,本姑娘在这里呢。”
清天顺着声音转身一看,风酒酒正站在他不远处的树底下笑意嫣然。
“来啊,不是想要杀了我这个情敌的,就你这点能耐可是不行哦。”
风酒酒看着已经是和冬雪重新交上手的清天,她忍不住微微的叹息,若是她有冬雪这样的武功就好了,这样一定不会被欺负得没有反击的能耐。
冬雪在和清天打斗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灰衣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自风酒酒的背后,她大声喊道:“小姐,小心背后。”
风酒酒听到冬雪的声音后,意念一动已经是消失在原地了,而悄然出现在她背后的灰衣男子却扑了一个空。
她看着这个灰衣男子,挑眉说:“我应该叫你清武,还是应该叫你乌勾郁。”
乌勾郁哈哈的笑着说:“小师妹这是想起师兄来了。”
风酒酒淡淡冷笑:“说实话,我还真是记不住你是谁,禁不住你的恶行早就被人查清楚了。只是我很好奇,你这样高傲的人,居然会伪装成一个小厮,出现在这里。而且你还是别人的狗腿子,帮凶。呵呵,你的残忍还真是一如以往,也难怪我爹会把你赶走。”
和冬雪正在打斗的清武还一脸的呆愣,冬雪却是恨不得一剑就把这个愚蠢的人给杀了:“你这个笨蛋,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
冬雪一脚踢在有点猝不及防的清天身上。她收起了剑马上飞到了风酒酒的身边:“乌勾郁,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这个背叛老爷的叛徒,这个当初害得老爷差点失去了性命的混账东西。
伪装成清武的乌勾郁呵呵的冷笑起来:“小冬雪,小酒儿,这是你看到老熟人应该有的态度吗?我们多年不见了,怎么着你们也应该热情一点嘛。”
清天捂住自己的胸口走了过来,怒声问:“清武,这是怎么回事?”
乌勾郁扫了一眼清天,就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盯着他,忍不住的哈哈狂笑起来:“清天,本公子说你真的是笨得可以的,和本公子相处这么久都没有现本公子的真实面目,长孙易看人的眼光还真是差劲得要命。”
风酒酒带着几分的讽刺盯着乌勾郁,此人本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风恒收为徒弟,一直养在身边,女儿不爱学医,风恒当年可谓是一心一意的传授乌勾郁医术,教他读书习字。
乌勾郁很有天赋,也深得风恒的喜欢。可是这人的心底却是不纯,把钱财功利看得很重要。
七年前的秋猎,风恒作为随行大夫带着乌勾郁一跟随陛下的大军前往皇家围场。那一年在皇家围场先帝遇刺,在慌乱的打斗中,乌勾郁却是突然拿着匕想要偷袭先帝,最后是跟随先帝身边的风恒冒死挡了下来,匕刺中的正是风恒的腹部。
先帝震怒,彻查此事。虽然最后没有迁怒风恒,可是风恒还是深有愧疚。想不到他从小养大的徒弟居然是对方安插在自己身边随时准备刺杀皇帝的棋子。
七年前那一匕让风恒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熬不过几年就死去了。
可以说,乌勾郁是风酒酒的杀父仇人也不为过。
“你...。”清天指着乌勾郁大声说:“你不是清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