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酒酒觉得很纠结,有种恨不得抽自己两巴的冲动。当初自己不要命的当街污蔑长孙易不,举 。如今却是和他合作,选择嫁到德懿王府。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萧浔阳忍不住的笑着问:“圣旨下来了,临安城的人都知道你要嫁给长孙易,你想不想在城里转一圈,看看有多少人会带着怜悯的眼神看你。”
风酒酒狠狠的捏了一下萧浔阳的小脸:“你很喜欢看我出丑?”
萧浔阳摇摇头:“我只是想要看看自己作死的场景是如何的。”
风酒酒觉得满头黑线,她突然觉得自己最作死的不是说了长孙易不,举的事情。而是认识了萧浔阳这个损友,只要逮住机会就不忘记笑话自己的小丫头。
突然想到了今天和赐婚圣旨一样轰动的事情,长孙易被革职如今闲置在家,高邈掌管刑部。
她才不会相信市井流传的那些所谓真相,这指不定是那头腹黑狼布置的局,小皇帝想要和他斗法,还是嫩着点。
只是她真的很好奇被长孙易捉住的那个所谓的真凶。
“真凶捉住了,估计现在闻人家的人已经去刑部把闻人甄的尸体领回去了。”风酒酒拉住萧浔阳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你的伤口愈合得不错,等到闻人甄下葬的时候你若是想要去,我陪你一起。”
萧浔阳摇摇头:“你的婚期就在八月,葬礼这样晦气的地方,你去干嘛?”
风酒酒只是淡淡一笑,葬礼真的是晦气的地方吗?她并不会这样觉得,她唯一的好友是一位法医,在婚礼的当天早上还亲自解剖死者的尸体,等到把报告写出来后,才慢吞吞的去酒店沐浴换礼服化妆。
她没有古代人这么多的顾忌,可是却明白,依照萧浔阳的性子,她肯定不会让自己跟着一起去。而且,府中住着的可是风家现在的老祖宗老侯夫人,若是被她知道自己在婚礼前一个月还跑去参加别人的葬礼,指不定得关宗祠里跪着。
她叹息一声:“让冬雪陪你去。”
萧浔阳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对于闻人甄的死,她已经慢慢地想开了。可她说过,一定会亲自把凶手的一双手给砍下来带到闻人甄的坟前祭拜他。
长孙易捉住真凶的事情她也听说过,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长孙易捉住这个只是替身罢了。
至于真正的凶手,现在指不定就潜藏在暗处笑话她们呢。
不过没关系,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呢。
萧浔阳住了风酒酒的房间,她只能是到隔壁的房间去住。六月的临安,即便是到了子时,屋子里依然是火热火热的,风酒酒怕热,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风酒酒的房间里,他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没有办法安静的睡下的女人,微微的皱眉在心里暗骂风酒酒这个笨蛋,这样的天气也不知道在屋子里放置一些冰块。
只是没有一会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女人已经是消失了,转而一道黑影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锋利的匕突然抵住了他的脖子。
长孙易一个闪身,悄无声息的避开了她的匕,他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怒意的小女人:“爱妃,你想要谋杀亲夫?”
风酒酒冷笑一声,手中的匕继续攻击长孙易。
长孙易觉得这样大好的晚上动手动脚有点大煞心情,可是谁让王妃想要玩儿,作为未来夫君的他若是不奉陪岂不是很没品。
两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十几招,最后长孙易还是美人在怀,至于那把匕,早就不知道飞到那个角落去了。
“本王虽然不喜欢主动的女子,可这个人既然是爱妃,那就勉为其难了。”长孙易抱着风酒酒,笑着说道。
风酒酒咬着要怒声说:“德懿王爷三更半夜的翻墙进小女子的闺房,可不是君子所为。”
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何做事情总是这样反复无常,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居然还敢三更半夜的出现在风府。若是被人伏击了怎么办?她可不想还没有过门就要守寡了。
长孙易凑近她的耳际低声说:“在王妃面前不需要君子。”
十七爷嗯哼一声,在自己女人的面前做君子可是没肉吃的。再说了他长孙易从来就不是君子,而是冥王,一个六亲不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既然爱妃睡不着,本王带爱妃去一个地方。”
长孙易说完后,一个飞身抱着风酒酒便消失在屋子里。
虽然受了伤,可是并不妨碍他抱着风酒酒施展轻功。半个时辰后,风酒酒出现在城郊外的密林里。
借着月光,风酒酒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她和长孙易现在站着的一处草地,以她们为中心方圆两公里外就是密密麻麻的密林。
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林子里的狼嚎声,还有吱吱的声音。这样的夜晚站在阴森森的地方,她突然觉得有种恐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