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坐直身子的妻子,长孙易顿时沉着脸:“爱妃这是看不上本王?”
风酒酒无语极了,她伸手捏了一把长孙易的脸:“你想哪里去了的,你身上的寒毒还没有解,若是我们现在要孩子,我担心孩子一出生便得了寒毒。”
她叹息一声握住他的手:“长孙易,从我决定和你一起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未来为你生儿育女的准备。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从医学角度上说,你现在身体患有寒毒若是真的要孩子,这个孩子出生后很大几率是跟你一样。”
长孙易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他误会她了。他把她紧紧拥进怀里带着几分歉意说:“对不起,本王连累了你。”
风酒酒噗嗤一声笑了:“说的什么话呢,我也还没准备好要生孩子呢,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赶紧好起来,至于其它的日后再说。要孩子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一点好。”
长孙易点点头:“好,我让人尽快把解药找来,等到本王身体好了后尽快让你成为母亲。”
虽然现在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可是他的心里依然是闪过一丝丝不安。好像总有什么事情不在自己控制的范围内,他就像会随时失去她。
这种不安让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带在身边,因为他担心自己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皇宫到德懿王府路途不近,风酒酒和他说着话,慢慢就睡着了。回到王府门外,他不忍叫醒熟睡中的女人,最后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下了马车一路回到主殿。
这样的情况已经是见过两次了,可是府中的下人依然觉得稀奇,看来王爷对王妃还真是有太多太多的例外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和衣而睡,夜半时分长孙易眸子突然睁开,随后人已经像是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
等到他再一次出现时已经是王府一处荒废的庭院,他看着眼前这个黑衣斗篷人,冷冷问道:“阁下一而再再而三潜入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黑衣斗篷人呵呵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偏向三十岁左右,和上次跟风酒酒说了一句话那个斗篷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长孙易已经很肯定此人就是上次打伤自己,却又和为自己疗伤的黑衣人。这个人身上带着一股怒气却丝毫不见杀意,所以他肯定此人并没有恶意。
黑衣斗篷人把玩着手中的匕,眼睛也不抬一下,低声问:“你说呢?”
长孙易闭上眼睛,吐出几个字:“冲着本王的爱妃而来?”
此话一出,一把锋利的匕突然飞了出去,幸而长孙易闪身的速度够快,要不然今天晚上一定见血了。
“你说她是你的爱妃,你得到她家人的承认了吗?得到她族人的认可吗?长孙易不要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风酒酒不是你可以守护得了的女子。”
那双修长的长腿从围墙飞身而下,他一步一步走到长孙易的身边,看着眼前淡定冷酷的男子,他冷笑起来:“除非你身上的寒毒解了,若不然你不是我的对手。”
长孙易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他的心里正在为斗篷人说的感到震撼,风酒酒的族人?不就是风家?
“区区一个风家算得了什么。”斗篷人看穿他心中所想,鄙夷的扫了一眼长孙易:“她乃是天底下最高贵的女子,不是你区区一个长孙家的王爷配得上。”
黑衣斗篷人说完后一跃而起远离了长孙易:“你注定是留不住她的。”
长孙易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容里却多了几分阴鸷,这样的长孙易像是回到了认识风酒酒之前那个浑身阴冷,让人觉得畏惧男子。
“不管你们到底潜藏在哪里,是何势力。可是本王的女人谁也抢不走,她是属于我长孙易的,为了她本王不介意和天下人为敌。”
黑衣斗篷人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你的想法是不错,可惜你永远也无法阻挡她要回到族人身边,承担起她责任的步伐。”
黑衣斗篷人说完后突然消失不见了,来得突然。离开得也突然,他看着眼前的一幕,暗恨自己身上中了寒毒,若不然不会任由这个黑衣人在王府来去自由。
他看了一眼夜空,随后飞身而起回到了卧房,唯恐身上冰冷的锦衣会让她受凉。他换下后直接就把衣裳给扔到一边去。
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度,他的心终于是安静下来了。许是因为掀开被子时那冰冷的气息让她醒来了。
“我吵醒你了?”长孙易揉着她额头上的秀,低声问道。
她点点头:“冷。”
他忍不住笑了笑,用力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还没有天亮呢,再多睡一会儿。”
风酒酒摇摇头,眼睛贼亮的看着他:“你不是说回来后任由我吃吗?现在后悔了?”
长孙易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为夫饿了,让为夫吃好了你吧。”
他说完后整个人都覆上她的身上,没多久寂寥的夜晚便响起了淡淡的呻,吟声。这声音就像是一阵阵乐曲冲刺着长孙易的感官,让他不由得更努力起来。
风酒酒抱着他,沉醉在他狂野里。他们之间都有一种恨不得把对方的融进自己骨血里的想法,就像是天地间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把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