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圣女有何事?”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那双如苍鹰般幽深冷厉的眸子盯着风酒酒看。
长孙易感觉到来人不简单,所以走到她的身边,时刻保护着这个小女人。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看到来人,无奈苦笑:“六叔,我只是出来一会儿,你有必要时时刻刻盯着我吗?”
被称之为六叔的中年男人看着男子,冷哼一声:“你瞒着你爹私自出来,若是生什么事情呢?”
男子只是微微一笑,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这个你们可认识?”她取出凌欣给的令牌,淡定的问。
六叔和男子对视一眼,六叔沉声问:“凌欣的令牌为何会在你们手上?”
风酒酒收回令牌,浅浅一笑说:“自然是凌欣姑姑给我的。”拿着别人的令牌,自然是顺势利用一把。
若是喊凌姑娘,实在不够亲近,换做谁都会觉得她和凌欣压根没有多少交情。也会觉得令牌是偷来的。
“你们来雪族干嘛?”六叔冷声问,
风酒酒也不隐瞒,直接了当的说:“找寻天山紫莲。”
六叔冷哼一声:“妄想。”说完后他直接推着男子离开了。
风酒酒并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莞尔一笑:“若我可以治好这位公子的腿疾呢?”
六叔脚步一顿,转身看向风酒酒,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即呵呵冷笑起来,眼里满是讽刺:“就你一个小丫头?”
他叹息一声:“我雪族虽然从来不会理会世事,可是族中从来不缺医术高强的大夫。他们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都未曾医治好他的腿,你凭什么说可以治好?”
风酒酒并没有把男人讽刺的笑放在心上,她知道古往今来很多人都会选择相信年龄大的医生,觉得这样的人经验比较丰富。实则,很多时候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晨曦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也不会说根据的话。”她浅浅一笑:“公子的膝盖是不是经常都会痛,而且痛起来会有种恨不得马上死去的感觉?”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突然抬起头看向风酒酒:“你怎么知道的?”
她把冬雪给了一旁并没有受伤的左丘靖凡抱着,正想要回答他的话,二货大人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它用爪子不断拉扯着风酒酒的裙摆。
风酒酒看着它的那急切的眼神,无奈一笑伸手把她抱在怀里。长孙易见状,冷冷说了一句:“脏,扔了。”
风酒酒呵呵一笑,摸了摸二货的头:“它说它比你干净,还说你小气。”
长孙易闻言,脸色顿时变了。他想要伸手揪出妻子怀里的小畜生,二货大人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连忙紧紧拉住风酒酒的衣领。
看到眼前的一幕,长孙易只能是罢休了。要是他强硬要把二货拉下来,就会连带把妻子的衣领也拉下来。
就连一旁看着的萧浔阳也说了一句:“无耻的二货。”
小家伙嗷嗷的叫着,风酒酒只是笑了下。
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自信一笑说:“你的腿告诉我。”
六叔呵呵一笑:“简直就是胡诌,一个人的腿怎么可能会告诉你这些话。”
萧浔阳看到六叔这样无赖,她怒声说:“你不能,不表示我们家晨曦不能。”
左丘靖如倚在夏侯星羽怀里,低声说:“她是国医圣手风恒的女儿,是百越族夏侯守仁的孙女,是被公认最年轻的神医。若说这个天下有谁可以做到活死人肉白骨,大概只有她了。”
六叔听到这句话,看向风酒酒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异样。风恒和夏侯守仁他是听说过,当年他曾经亲自去了一趟大宛临安城想要请风恒来为少主诊治。
可惜,风恒并不在临安城。
如今,风恒的女儿居然就在自己眼前。
风酒酒看着六叔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是有办法医治好他。若是你们不相信我的医术,大可以派人去打听一下一个月以前大宛阴山地震。闻人家族族长孙天晗在阴山受了重伤,我为他做了脑部手术,修补了他脑部破裂的血管。这件事不少亲眼目睹,如今孙天晗已经活着回到临安城。”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突然说:“你就是那个被称之为活阎王的神医?”
风酒酒闻言,愣住了,活阎王?这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为何她未曾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