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世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到了。十七皇叔的确是闲赋在家,可他已经听自家父王说了当初是王叔自己辞去刑部尚书一职。再说了,即便他闲赋在家,也不需要皇婶赚钱养家吧。
风酒酒无奈说了一句:“你是不知道,我和你皇叔是节俭,无奈家中供着一尊大佛。要是不努力赚钱,我们夫妻就要喝西北风了。”
恭王世子这才想起一直以来寄住在德懿王府不肯离去的惠太妃,据闻,惠太妃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
他突然有点同情这位皇叔和皇婶了:“辛苦皇婶了。”
风酒酒听了这句话,愕然了很久,才回过神跟着恭王世子朝着齐玉书坠马的地方而去。
赶去的时候,映入三人眼帘的是一匹死马,而齐玉书的几个好友围着齐玉书担心的看着他。
看到风酒酒来了,他们纷纷的让开,所有人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风酒酒,这个齐玉书曾经的未婚妻。
这些人当中,有人曾经劝过齐玉书不要迷恋高如意,好生对待心情温厚的风酒酒,可是齐玉书宁死不肯,一颗心扑在高如意的身上。
风酒酒为齐玉书把后,上下扫了一眼齐玉书,身体上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
她扫了一眼恭王世子:“赶紧回城弄一辆马车来,然后去禀告齐王,让他找一位医术高的太医过来吧。”
众人闻言,顿时想起了齐玉书被马蹄踩踏到的地方,几人的脸色都不由得煞白了。恭王世子也另外一位世家公子骑上马说:“我们分头行事。”
剩下两人则是留下来照看的齐玉书,风酒酒掏出一瓶药粉给其中一个人:“只要他身上有伤的地方,全都帮他上药。记住,小心一点,这药粉可是贵得很。”
说完后她转身离去,长孙易说:“这些药粉可是你收集了不少珍贵的药材才做成的。”
他明显是不悦了,自己的小妻子把这样名贵的药粉前未婚夫用,换做任何人,心情也不会爽快。
风酒酒扫了一眼长孙易,直接上马说:“不要忘记了,云清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儿子呢。就算我再厌恶他,也得为云清着想。”
说完后,她想也不想狂奔而去。
长孙易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个为齐玉书上药的贵族少爷:“记得用完后还给本王。”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脸色不甚好。想必他们也知道风酒酒和长孙易不待见齐玉书,可是他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至于药粉,先用了再说吧,反正王妃也没有说要还回去。
“想不到的玉书当初如此对待风酒酒,她如今还能伸出援手。”不管是为了云清也好,为了谁也罢,至少在他们两人看来风酒酒没有见死不救。
而齐玉书当初对风酒酒做的那些事情,他们不说全都知道,可是很大一部分还是清楚得很。包括,齐王妃下药的事情。
“但愿玉书日后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另外一个人挑眉叹息一声。
等到太医和齐王收到消息赶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为齐玉书上了药,来的太医乃是陈迹。
他上了马车上,看着已经被安置好,彻底昏迷不醒的齐玉书,但他检查了齐玉书身体后,脸色变了。
齐王见状,心里也闪过了一丝丝的不安:“我儿到底如何了。”
陈迹想了想说:“身体倒是无恙,只是坠马的时候上了头昏迷了。只是,他的下,身被,马蹄伤了。日后恐怕再也无法用子嗣了。”
齐王闻言,脸色骤变:“陈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迹甩开捏住自己手臂的手,冷声说:“齐王,下官说了,齐世子可以行房事,却是一辈子也无法让女人怀孕了。”
齐王砰地一声坐在马车的另外一边,他呵呵的冷笑:“老天爷,何其残忍。”
他的孙子刚刚死了,他的儿子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要他齐家绝后吗?”
马车外,几个齐玉书要好的朋友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齐王下了马车,看着他们四人,最后冷冷问道:“玉书为何好好的会坠马?”
恭王世子见状,低声说:“姑父,我们一几人回到这里的时候,表哥骑着的马不知道为何突然疯了。表哥无法驾驭得了,最后整个人都从马背上摔下来。而且,还被马蹄提了一下。”
他们都知道,被踢的那一下可不轻。只是想不到会让表哥日后没有子嗣。
一个穿着宝蓝色锦缎的男子突然说:“齐王,玉书兄这样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如今最重要的是查出凶手之余,也要想办法把云清小姐迎娶进门。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乃是玉书兄最后一个孩子了。”
他们都不会相信齐玉书的马匹无缘无故会疯,肯定是有人动手脚了,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们还真是不好说。而且,这些齐王府的事情,他们不能插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