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下手越的狠辣,每一招都是致命的。风酒酒感觉到他身上狠厉的剑法还有那股萦绕着他久久无法散去的杀意,她一边挡着他的攻击,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个人还真是像及了他的母亲,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居然在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时也能下这样的毒手,是自己低估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想到这里,她冷笑,虽然当初接近南喆是带着利用的心,可是她真的不想就这样和他翻脸了。
如今看来这种想法是无法实现了,既然不能,那就只有快刀砍乱麻了。她的身法越来越快,快到南喆根本无法分辨出她真实的位置。
席位上坐着的人看到风酒酒这一手都惊呆了,景家大长老突然问道:“这到底是什么轻功,居然这样厉害。”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眼花缭乱了,这子睿的速度也快得太吓人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是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了。
景门主也挺直腰板开始朝着比武台上看去,这样的身法他也是未曾见过。一旁的长孙易低声说道:“好厉害,想不到子睿还藏私了。这样的身法即便是逐鹿山庄的凌空穿云也对无法和它比拟。”
景门主闻言,心中想到了那高深莫测的宋锦年,还有自己的人无论怎么样查也查不出底细和来历的神秘宋家。难道这就是宋家的武功?要真是这样,也太吓人了。
宋锦年,宋子睿,宋家到底是什么神秘的家族,居然可以教出这样的人。想到这里,景门主不得不再一次认真慎重的考虑一下自己女儿和宋子睿的事情。
砰。
正当不少人失神之际,风酒酒已经是一脚就把南喆给送到了比武台下。她看着有几分狼狈的南喆,淡淡说道:“承让了,南大统领。”
南喆听闻南大统领四个字,心里很清楚她是生气了。他看着风酒酒,冷声说道:“技不如人。”
风酒酒没有理会他,而是把实现落在景门主的身上,她笑着说道:“景叔,我赢了。记住,文枚是我的。”
景门主看着气色有点虚弱的风酒酒,淡淡说道:“恭喜你,成为我造化门景家的姑爷。”
风酒酒笑了笑看向长孙易,只见他也看着自己浅笑,不管如何,火灵珠的事情很快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只是,她把视线落在南喆的身上,此人一定不会死心,一定会想着办法和景叔接触,以达到利用挑拨造化门和敖家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浅笑。当一个人越渴望想要做到一件事的时候,身上的弱点就会暴露得越多,脾气也就回随之变得更急躁。
想到这里,她呵呵的笑问景门主:“文枚怎么了?”
她想到那个中途就离开的女人,心里闪过不安。单文枚到底想要干什么?中途离开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景夫人笑着说道:“子睿,你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吧,想必她会很开心。”
风酒酒朝着长孙易点点头,直接就飞身离开了比武场。剩下的事情,就是景门主去善后了。
风酒酒走到景文枚的院子里,她喊了好几声,可是没有人回应自己。想到不对劲她直接闯进景文枚的房间里,依然是空无一人,倒是在铜镜前看到了一封信:“下落,珠子。”
虽然只有四个字,她已经可以猜得出是景文枚拿走了火灵珠悄悄的下山了。想要得到火灵珠,拿陈和孝的下落来换取。
景文枚,你好得很,居然在暗地里猜我一脚。她直接把这封信给揉成粉末,冷声说道:“景文枚,好得很,你给本公子等着。”
说好的计划,说好的一起离开。想不到自己居然成了被抛弃的一个,这对父女还真是足够坑人的。
在同一时间,一个丫鬟把一封信送到了席位给给景夫人:“夫人,这是小姐让奴婢在比武结束后交给您的。”
景夫人打开一看,她气得脸色大变:她看向自己的丈夫,担心的忍不住走来走去: “文枚私自下山了。”
景门主闻言马上夺了妻子手中的信一看:爹娘,我不知道比武的结果是什么。可是女儿不能失去子睿,我下山了,若是他真的赢了,我就会去找他,跟他在一起。若是他输了,希望爹娘善心放过他,也放过女儿。这辈子,我只认定一个人。对了,灵珠是女儿的嫁妆,女儿把它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