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半信半疑:就这?想通了?搞半天,闹着玩呢?
祁隐看她目光质疑,皱了眉:“你不信我?”
宁小茶忙垂下眼眸,藏起疑虑,摇头道:“没有,不是,就是你这情绪跟过山车似的,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过山车?”
“就是说你情绪起伏大
一会怒气冲天要杀人,一会喜笑颜开喊她心肝儿,太分裂了些!
祁隐不认同她的说法,解释道:“不,我情绪很稳定,前提是不涉及你。我一听人说他强吻你,就没理智了
宁小茶弱弱吐槽:“你这没理智太吓人了
祁隐捧着她的脸,温柔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在发疯之后,又恢复了深情温柔的好儿郎。
但宁小茶已经心有忌惮了:“祁隐,我其实挺怕你有暴力倾向
现代家暴那么多,古代这男尊女卑的世道更是犯罪的温床。尤其他还是一国的皇帝,她似乎只要“他的爱”这个防身手段了。
祁隐看出她在害怕自己,心里很后悔,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小茶,我就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
宁小茶听他这么说,撇着红唇,弱弱表达了异议:“刚你在净室——”
他在净室那么粗鲁,可没少“伤害”她啊!
祁隐想着净室的纵情,呼吸就重了:“是我混账了。以后不会了
他抱紧她,一颗心珍惜又忐忑,眉眼里则浸润着浓浓的愁绪与郁气:他以后真的不会“伤害”她吗?他在男女之事上的暴戾癖好,似乎要压制不住了。
或许他如她所言,真的疯了,不然,怎么会爱一个人爱到想她痛、想她哭、想她永远在床上软成一滩烂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