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直起身来:“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我给足你好处,你自然就会像哈巴狗一样听我差遣,到头来,苏然就算被你害死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一想到苏然,拓跋月的眼神里就充满了狠戾,她甚至迫不及待地在脑海里勾勒,苏然被她害死的样子,想着这一幕的时候,拓跋月的心里也是一阵颤抖,可是,这不过是短暂的心虚和惊愕而已,接着拓跋月的眼神又恢复了狠毒。
拓跋月尽量让自己恢复了冷静,接着,她长吸了一口气,看定安氏说道:““就算你今天没有给苏然下毒成功也没有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机会虽然多,但我给你的时间可不多,3日之内,如果苏然还是没能从我眼前消失那么,就只有请你从我面前消失了。”
就在这个时候,安老夫人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过刹那之后,那脚步声又不见了。安老夫人竖着耳朵,那脚步声隐隐约约,听得并不真切,但她认真去听的时候,却又没听到脚步声了,接着,正当安氏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的时候,却听见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房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苏然。
看到苏然出现,安氏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拓跋月就挡在了他的身前,让她连看都不能看苏然一眼。
拓跋月的脸上瞬间就堆满了笑容,她笑吟吟地走向苏然,说道:“所有人都说苏然姐姐孝顺,而今看来却是如此,天色已凉了,苏然姐姐却还来到安老夫人的房间里看望他,这份孝心实在难得。”
拓跋月态度的忽然转变,让安氏不由得愣住了。
苏然脸色如常,淡淡地回应着拓跋月:“我来看看。”
接着苏然便朝房间里走了进来,身上似乎裹挟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寒之气。
拓跋月只觉得今夜的苏然别有不同。
又或者说拓跋月觉得这几日的苏然都有些不同。
当初那个对她无条件信任的苏然,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
拓跋月的目光,顺着半开的房门,看了出去,说道:““苏然姐姐,你看,今晚的月色甚好,前些日子老是下雨,别说月色了,就连星星也不见一颗。不如我陪你在这院儿里走动走动?”
苏然的脸色依旧平常,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冷的泛着寒光,让拓跋月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下领口。
拓跋月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会做出这样一个小动作。
可是苏然却将她的小动作捕捉殆尽。
苏然依旧在一步步靠近拓跋月,说道:““我怎么没有瞧见最近有什么好月色,我只觉得最近月黑风高,有人怕是按捺不住了。”
“苏然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月儿怎么听不明白了?”
拓跋月仍旧是一脸的无辜,甚至还带着几分茫然,看似十分单纯。
苏然一双犀利的目光落在拓跋月那一张,微微泛红的脸上,说道:““月黑风高,好杀人,月儿,你说这话对吗?”拓跋月对苏然这一句话说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尴尬地笑着,脸色僵硬,半天才嘀咕出一句话,“苏然姐姐,月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然点点头说道:““听不懂,挺好,单纯的月儿总是比较讨人喜欢,月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起,在狩猎行宫外,那偏僻的山头上,简玉衍被兽夹给夹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