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苓与冷九重却并未过多理会两个守卫,他们上前走了几步,寻了两个座位,便坐了下来,态度很是平静。
一时间,两个守卫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于是,两个守卫互相看了看,只得跪在原地待着。
这时,他们想上前去讨好南宫苓与冷九重,想让南宫苓与冷九重放他们一马。
可是,他们也很是担心,担心他们一开口非但没有取得南宫苓与冷九重的原谅,反而使他们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毕竟,方才的时候,他们说了南宫苓与冷九重的那么多坏话,还那般的污蔑南宫苓与冷九重……
未待两个守卫做出其他举动,县官便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后堂之中,在县官的身后则跟了几个衙役。
刚刚来到后堂之中,县官便挂着一抹谄媚的笑意走了进来:“冥安王殿下,王妃,现在人过来了……”
见县官回来,南宫苓与冷九重依旧坐在座位之上,自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那大人看着处理吧。”冷九重浅浅道。
这时,县官一心想要讨好南宫苓与冷九重还来不及,别说南宫苓与冷九重对他爱答不理状了,就算将他臭骂一顿,他都得面带笑容。
“好,好!”县官脸上的笑意始终长挂:“那下官便依法处置。”
说罢,县官便直接回身看向身后的几个衙役。
在他的目光落在衙役之上时,已然变得严厉:“你们,赶紧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拖下去,关入大牢,秋后问斩。”
原先,这县官可不是这么说的。
南宫苓与冷九重清楚的记得,方才县官说将两个守卫关入大牢收押,随后调查的。
可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变了这么多。
未待南宫苓与冷九重开口,县官便自己解释道:“冥安王殿下,王妃,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王爷王妃,理应问斩。”
听得此处,南宫苓浅浅一笑,随即看向县官:“哦?可是,大人先前不是说过,一切要依法行事吗?为何如今却又直接下令将他二人定罪了?如此之做,会不会……”
县官自是听出南宫苓之话的言外之意。
方才县官还没有想好,究竟应不应该听从两个守卫之话才会说暂时将两个守卫收押。
而在听冷九重所言,衙役在前堂,没有他的吩咐不会过来后,他才下定决心。
在县官眼中,冷九重已然控制了整个衙门之人,就算他说冷九重手中的圣旨是假的,想必也没有几个人相信。
一旦衙门中多数之人相信了冷九重,那后果便不堪设想。
毕竟,圣旨中,景天泽已受意见冷九重如见他,所以,冷九重之话便是天子之话,如此一来,衙门中的众人自然可以完全听从冷九重之话。
那时,别说县官下令将南宫苓与冷九重抓起来了,恐怕,冷九重早就下令将县官抓了起来。
就算衙门中的人还听从他的吩咐,他真的先斩后奏将冷九重与南宫苓解决掉了。
可如果这件事一旦传到了景天泽的耳朵中,他的小命可是不保的。
纵使如两个守卫所言,景天泽下的这圣旨纯属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