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声音平静:“两日前儿臣在长乐坊捉了个人,并对他进行了审讯。”
长乐坊?
穆帝表情一冷,面上情绪沉沉:“捉了谁?”
“就是父皇心里想的那个人。”
皇后皱眉不解:“你们父子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穆帝冷道:“审问之后他说了什么?”
“儿臣命人挑了他一只手筋和一只脚筋。”容苍垂眸,声音沉冷无情,“此番威慑之下,他老老实实招出了自己十年来的所作所为,只是儿臣并没有让他写口供。”
穆帝挥了挥手:“口供有没有无所谓,你细细说来便是。”
“云绯。”皇后看着站在容苍身边的楚云绯,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这边坐着,你怀有身孕,不能久站。”
楚云绯走过去,谢了恩,在皇后下首的凳子上坐下。
容苍语气淡漠,却恍如平地惊雷:“除了儿臣之后,他给父皇也下了蛊,已有三年。”
话音落下,空气一凝。
皇后惊得脸色发白,视线蓦地抬起,震惊地看着容苍。
“给儿臣下蛊的那个人,在父皇体内也下了蛊。”容苍看着穆帝,眼神清冷而平静,“母蛊在杨公公体内,来日只要杨公公出事,父皇随时会有性命危险。”
皇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更不敢相信,竟有人给一国之君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