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切就理得通顺了!
因为季十七在傅瓷的身边,傅瓷无法再次传无字书,只好写了情诗来混淆季十七的耳目。
“流水何太急”真正含义应该是在提醒他莫要太过着急收服匈奴,总要让皇上觉得收服这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能让皇帝记住她的好。
“深宫尽日闲”这一句,说的该是太子周则。朝廷要务上有大皇子周延压着,周则定是很难伸展出手脚。
看样子,傅瓷这个人苍玺的确没有看错!
一个唯唯诺诺的人在国公府里生活的虽说有些狼狈,但至少所有的事情都是与她完全剖开的。尽管偶尔受些小打小骂然而如傅青满一般的禁足令,似乎从未有过。
此人,确实是卓尔不凡!
傅瓷虽然与苍玺没有太多瓜葛,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前世里,她活的唯唯诺诺。没尝过权利的滋味,也没尝过情爱的滋味。
这一世,她定要将傅骞、傅青满、周则等等一切欺负过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若想得到这样的生活,就要下一场赌注。太子派赌的是皇帝会把皇位传给周则;而其他皇子中,许多大臣最看好的是大皇子与三皇子联手;而傅瓷,将赌注押在了苍玺身上!
傅瓷深谙将赌注押在异姓王身上风险有多大。
但反过头来想想,倘若失败,不过一死!
已经在奈何桥上转了一遭的傅瓷,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孙大娘”,傅瓷唤了一声。
孙氏进了卧房,“主子何事?”
傅瓷也就直接开门见山,“我喜欢一个人。”
孙氏听到这儿,也大约明白了傅瓷的意思,问道,“三小姐可是中意了哪家儿郎?”
“季十七”,傅瓷幽幽的吐出三个字。
孙氏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叩头,“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
“为何使不得?”傅瓷明知故问道。
孙氏自然不会说出,傅瓷其实就是傅骞养了多年的一颗棋子这类话。只好,沉默的跪在地上。
其实,傅瓷心里也明白她的出嫁,一定是代表着两个有着共同利益的大族之间的结盟!
“大娘只管将我的想法告诉父亲”,傅瓷轻声说道。
许是孙氏跟着傅瓷久了,真的生出几分真情来了。许是孙氏还在故意求一个忠心的认可。
孙氏对傅瓷晓以利弊的说道,“小姐可想好了?老爷听后,若是成了,自然是一段佳话;若是不成,恐怕三小姐再想见到季公子就难上加难了!”
傅瓷点了点头,面上颇有几分拼个鱼死网破的神情。
孙氏谈了一声气,离开了房间。这一声叹气,掺杂了多少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