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司徒氏打过交道?”苍玺问道。
傅瓷应了一声,将先前傅青满为了为难自己以陪伴为由将自己召进太子府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苍玺听完后,将手狠狠地排在了桌子上,吼道:“欺人太甚!”
岑玉站在门外,听到屋里这么大的声响,赶紧进了屋。苍玺看到岑玉后,摆了摆手,说道:“无事。”
岑玉正要退下,迎面撞上了苍洱。
“哎,你这人怎么不看路!”岑玉说完后抬起头来与苍洱四目相对了几秒,目光即刻看向别处,语气微带娇羞的说道:“若是惊扰了主子们可怎么好!”
苍洱是得了密报才闯进来的,此时此刻没工夫与岑玉废话,直接冲着傅瓷拱手一揖,说道:“主子,属下有要事相禀。”苍洱说完后,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岑玉两眼。
“但将无妨”,傅瓷说道。
不等苍洱开口,苍玺抢先说道:“岑玉在门口守着。”
闻此一言,岑玉眼神多多少少有些冷的扫了傅瓷一眼,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抱拳领命,守在了门外。
“司徒氏身边的人都被皇后的人带走了”,苍洱微微大量了一眼傅瓷,接着又对苍玺说道:“大殿下与三殿下那边像是要有动作了。”
“皇后娘娘可掌握什么有用的消息?”傅瓷问道。
苍洱摇了摇头,“宫里人嘴巴严实,属下打探不出来。”
傅瓷应了一声。这些人原本是唯利是图的,如今能守口如瓶,想必皇后是提前交代过了。
“王爷觉得太子与大殿下哪个能成事?”傅瓷问道。
“周延有谋略,但心浮气躁。周信是莽夫一个,领兵打仗是好本事就是没有他大哥这样一个好脑子”苍玺说道。
话说道这儿,苍玺的立场已经很明确了——他要保太子。
苍玺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冲着傅瓷问道:“你想救傅青满?”
傅瓷点了点头。她内心深处是厌恶极了这个人,但此时此刻不是作的时候。既然苍玺已经说了,周延坐不住江山,那么暂时投靠周则也不是不可取。
“我只怕所有的意外都是我们的臆想”,傅瓷突然说道。
“不会”,苍玺微笑说道,“既然已经惊动了大理寺,就表示母后要为傅家出气”,苍玺说完顿了一顿,笃定一般说道:“这件事情,司徒氏输定了!”
前世,傅瓷是个绝对不会把手伸到朝堂上的脓包,故而对司徒一家不甚了解。至于司徒一家的结局如何,傅瓷还真不知晓。
“本王要让司徒妙境将当时的那一顿巴掌还回来”,苍玺抓着傅瓷的手腕,说道:“随我进宫。”
“彼时也是脱身之计,与那司徒良娣委实没什么的关系”,傅瓷为司徒妙境辩解道。
苍玺听到这话,面上即刻有了怒色,冷声说道:“她一府主母,放你回傅府的权利还是有的。”
说完后,不由傅瓷分说,苍玺将大氅披在了傅瓷身上后对苍洱说道:“你去准备马车,让香罗姑姑跟着入宫。”
桂雨还在因为苍玺不肯让她跟着噘嘴怄气,傅瓷走到桂雨身边,说道:“那碗奶白葡糖就当做我与你赔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