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
耶律瑾的那张妖孽似得脸庞骤然放大,出现在傅瓷的眼前。
这时候傅瓷好想突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了,澄明的眸子眨巴眨巴,里面含着许多耶律瑾看不懂的思绪。
“你说教我的东西,至今还没教。”她语气无辜着,又严肃而正式,听得人心里不好起什么旖旎的想法。
只有傅瓷自己知道,她的心跳此刻快得厉害,若不是面前耶律瑾还是正常的样子,她都要怀疑她的心跳声整间屋子都能听到。
耶律瑾闻言,却是呼吸一滞,他的眸色深得异常,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这幅样子究竟有多勾人。
只是见傅瓷那副样子,耶律瑾压了压心底的躁动,却是哑了嗓子“阿瓷,你便是因为这事不开心么?”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氛霎时变得暧昧起来。
傅瓷心里想着,大概是因为这事吧,她看过的画本子里面写着,人应当说到做到才是。
于是她点点头,如同一个表面纯洁,内里邪恶的恶魔,在此刻,轻而易举的偷走了耶律瑾遮遮掩掩藏了二十多年的心。
耶律瑾终究是没忍住,盯着傅瓷那红润有光泽的唇,喉头滚动了一下,慢慢的就要覆上去。
哪知即将亲到的时候,傅瓷却抬手扶了他的脸。
“你这是要言传身教吗?”傅瓷那双眼亮晶晶的,闪着令人欢喜的光芒。
耶律瑾的动作被打断,面色顿时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耳朵稍上一抹透人的红格外调皮。
这叫什么事?
他本来,是打算言传身教的,可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哪有像傅瓷这般大刺刺的说出来的?
只是瞧着傅瓷那张带着期盼的小脸,耶律瑾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揉了揉傅瓷的心。
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那不然阿瓷准备让我怎么教?”
傅瓷闻言怔了怔,那双纤细修长的手还托着耶律瑾那张俊脸,方才觉得没什么,现下里忽然觉得那双手烫的厉害,像是要烧着了一般。
“不如以身相许,让我慢慢教?”
傅瓷一时想不出什么来,听得耶律瑾的话,只是摇摇头,不乏天真的说道“不行,我应当是有丈夫的,不能以身相许。”
耶律瑾闻言,眸子暗了暗,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消沉,没过多久又恢复了原先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阿瓷你倒是说个法子,让我教又不肯说让我怎么教。阿瓷,这样不好。”
邪肆的桃花眼里浸满了笑意,好像要溢出来一般。
傅瓷偏着头想了想,暂时想不出来什么,只说“不若你日日来找我,与我想出些时候,我自然而然就学到了。”
她想未失忆之前应当是个聪明人,如今失了忆也差不了多少吧。
耶律瑾闻言挑了挑眉,心想,这丫头果然还是不傻,知道自己聪明,学东西极快,只需要与自己日常相处便能学到东西了。
“也好。”
也幸亏傅瓷这条件提的简单,也正和了耶律瑾的意,否则以现在这情形,耶律瑾还真是不知道怎么答应傅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