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驹手持闪亮的杀猪刀飞窜出竹林,鹰利的双眼放射出令人恐惧的冷光,缓慢迈动稳健的步伐向严德昌等人走去。
右前方,美丽的村姑手持弓弩潇洒的站起身,一双好看的美目散发出冷艳的杀气,静静望着趴在地上的严老头。
“妈的巴子,你个小赤佬终于敢出来了。兄弟们,给我上,灭了李国驹,本司令翻倍奖赏。”严德昌缓慢脱掉外衣,掏出腰间的两把短剑,喷火的狼眼死盯着李国驹,横肉丑脸露出难看的冷笑。
“呀!-------”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掏出腰间的匕首奋勇冲刺向李国驹----
一米------半米--------锋利的匕首距离他的胸口不到十厘米了--------
突然,一道白光在他和两贼人眼前急速闪了下,他手起刀落,潇洒的退后一步,望着掉在地上的两只断手,冷笑道:“这就是做帮凶的下场。不想死的,给我滚一边去。”
“啊-----------”
各自断了一只手的两贼人这才痛惊醒过来,好手捂住失去手掌的断手任凭鲜血飞快滴落在地,恐慌的向两边逃躲开他那晃动带血的杀猪刀。
“小赤佬,我看你能狂到几时,今天我要拿你的头颅来拜祭我那死鬼父亲。”
“呼--------”
严德昌话语一落,灵活的移动步伐,急速挥舞双剑对着李国驹的胸口和面门猛刺过去-------
眼看剑锋就要伤到李国驹了,突然,他双脚一蹬奋力翻了个跟头窜跃到严德昌头顶,瞬间,他手中锋利的杀猪刀已经飞速的甩向严德昌那光秃的头顶------
容不得严德昌多想,他迅速收住步伐,奋力举高双手让锋利无比的剑锋硬碰上同样锋利的刀刃。
“哐--------”
浑厚有力的刀剑清脆的碰撞在一起,震得两人的手腕都微感麻酥。
李国驹飘落在地的那一刻,严德昌趁势急速转身,挥舞双剑猛刺向李国驹后背。
“小心-----”
美丽的村姑望着那气势如虹的剑锋惊喊。
李国驹连身都没转再次蹬腿向后窜飞跃起,对准严德昌的头颅猛砍下去------
“啊----”
严德昌吓得冷汗直表,这次,他由于出力太狠想收住步伐扬手举高双剑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严老头突然飞窜起身,猛扑向严德昌---------
严德昌打了个大踉跄跌倒在地,竟然奇迹般躲过了李国驹那开山劈林的刀锋,可,严老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啊------”
只听他惨叫一声,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刀,鲜血和脑花随着爆裂的刀口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他的脖子、衣服、裤子-------
他缓缓举起干瘦的双手,打着踉跄静望着李国驹,冷笑道:“小赤佬,我真后悔当年没有把你给淹死------”
李国驹冷望着严德昌主仆二人,脑海里搜索到被严老头害死的少年李国驹的父亲,想到了严老头说这话的意思,杀气腾腾的鹰眼喷着火光直刺严老头面门。
严老头朗朗跄跄挡在李国驹面前,挤出一丝力气大喊:“少爷,快逃,我帮你拖住这个小赤佬----------”
严老头说完,使出最后一丝吃奶的力气猛扑向李国驹---------
李国驹冷哼一声,抬起力道十足的右腿对准严老头的面门飞踢出去-----
严德昌配合着严老头同时挥舞双剑猛刺向李国驹的面门----------
李国驹连忙收腿,举刀奋力扫开严德昌的双剑-------
严老头干瘦的老手刚刚抱到李国驹,便已气绝身亡,干瘦的老手像有磁铁般死拽住他的腰板。
严德昌见状,再次挥舞双剑猛刺向李国驹--------
“呼-------”
观战多时的村姑连忙发出一枚冷箭直射向严德昌的面门---
严德昌只好定住步伐,用剑把来势凶猛的冷箭扫落在地。
李国驹借着这个空档,运出十成功力奋力的甩出杀猪刀-------
“啊----------”
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急速飞刺进严德昌的正胸口-------
力道之大,简直让严德昌无法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他低头望着那把直穿过心脏,只留出刀柄在胸口的杀猪刀,边冷笑边打踉跄,缓缓抬头怒望着李国驹:“小赤佬,爷很快就会投胎来找你的。”
“哼,李爷我等着你----哈哈--------”
李国驹望着严德昌像死猪般跌倒在地,他对着家乡的方向双膝跪地,想起惨死的父亲和许多无辜的双桥老百姓,声音略带沙哑道:“爹,乡亲们,严家的恶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爹,你安息吧!驹儿会照顾好娘,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郡主------你没事吧?”
这时,赶来了七、八位手拿刀剑的村民围住那美丽的村姑,不停的郡主长、郡主短-------
李国驹连忙收起激动的情绪,缓缓站起身,疑惑的望着那美丽的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