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良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生的,他明明是在春风馆等冷文彦给他找另外一个姑娘,忽然就觉得有些困倦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的时候,他便现,自己竟然被锁在了一根十字柱子上。
他全身赤裸,只留了一条底裤,手脚都被缚上了铁链,就像是那些落入他手中的倒霉鬼一样!
周围很黑,连一枝蜡烛都没有,他根本辨不清这是什么地方。
曾文良震惊不已,怒火冲天地摇晃着铁链,叫道:“你们是谁,竟敢对我动手,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无人回应。
但下一刻,曾文良便感觉到自己的左肩膀一阵剧烈的疼痛,好似被一根长而锋利的钢针穿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你哪里是人?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是前世将我带入地狱的恶魔,是我前世拼尽一切都要向你复仇的死敌!
密室之外,舒柔静静地站在一个通气口处,能够清晰地看到里面生了什么,这间特制的屋子,从柱子到墙壁、地面、天顶,每一样里都藏着各种机关暗器,隔着这样的距离,她也能方便地操纵这一切。
恍惚间,舒柔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最后的日子……
她花费了足足七年时光,才终于把曾文良从那高高的位子给击落了下去,让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那些时日,她每天都异常兴奋,怀着愉悦的心情去死牢里探望曾文良,看着狱卒们把他曾经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残酷刑罚全都用在了他身上。
听到他凄厉的嚎叫,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惨状,她的心里就涌出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担心曾文良坚持不住,她还花了大价钱请了两个最好的大夫,每天三次给他治疗,确保他能活下去,熬过一轮又一轮的刑罚,直到她满意为止。
但她怎么会轻易就满意了?她曾在地狱里煎熬三年,又在死里逃生后,顶着那张比恶鬼还要恐怖的脸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吃尽无数苦头,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向他复仇!
她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地放过他!
就在她死前的那一天,她再次去了监牢,这一次,她在欣赏过他受刑的场景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走进了牢门内,走到了他的身边。
她的手指戳在他的伤口上,他疼得蜷缩起了身体,却因为嗓子沙哑,惨叫也变得十分微弱。
“曾文良,你也有今天!”她大笑出声,撕开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躺在地上的曾文良一脸震惊:“贱妇,你居然还活着!”
“意外吗?你这样的畜生都还活在人间,我怎能先走一步?”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拉扯着曾文良身上的锁链。
“啊!贱人,快住手!”那锁链穿琵琶骨而过,每动一下,对曾文良而言都是酷刑。
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她的笑容更加灿烂,声音也变得更加温柔:“舒服吗?当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一直盼着,有这么一天,也能让你尝尝这舒爽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你最喜欢这样了,对吧?”
她的手动得越迅猛起来,看着曾文良越扭曲和痛苦的神情,心中的快意也在不断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