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到干净放心的饭食,凌天为厨子们量身定制了两套厨师装,厨房内实行监督制度,学要是在敢拿着厨具敲东敲西的,扣除半年工资,更是会被凌天残忍的用锅勺不停的敲脑袋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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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弘文馆的所有人,凌天发现除了自己,都是一个模样,满眼都是花白的胡须,白色的头发,自己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孩童在里面很是显眼,已经整整三天了,在弘文馆里所有的人每天都是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看着书籍,写着书,不时的点点头,更有甚者,看到精彩处,大声喝彩,拍案叫绝,惊天动地,睡眼朦胧的凌天吓得猛的窜了起来,却看见别人像没事一般,一动不动,丢人啊!一群怪物,老而不死为妖,古人诚不欺我,难道自己身边的这些大儒都是妖物?诸位大儒似乎都是没有一丝厌倦,可怜凌天如坐针灸,想睡觉,自己的眼皮早就打得难分难解,可是在一干书呆子面前睡觉,还是书呆子的前辈长者,凌天总觉得不安全,在这里睡觉,恐怕会立刻被批判而死,而且是死的极其没面子的那种,成为他们唾沫下的冤鬼,对着这帮人,凌天可不敢动粗,从他们手里走出来的大人物极多,可谓桃李遍天下,得罪他们就是得罪天下人,自己还不想成为过街老鼠,搞不明白,就是一篇文章,怎么能如此意,淫其中,难道真是书中自有颜如玉,可是自己左看右看,都是一些催睡符咒。
气氛不对,凌天这几天发现弘文馆里都是一片压抑,尤其是三位算学大师杜文林,陶明轩和司马云,都是脸色阴沉,好似受了奇耻大辱。
李纲亦是看出三人的烦闷,笑道:“三位都是国之大儒,算学一脉皆出于三位门下,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三位烦心?”
三人一听,都是叹了口气,陶明轩道:“哎,李老有所不知,这事说出来实在是我三人的奇耻大辱啊。”
你有什么大辱说出来让我们也来侮辱侮辱,凌天努力不说出这无耻的话,但那神情却早已是出卖了他,一副听好戏的样子,但是令凌天没想到的是,这群大儒一听到三人的受了耻辱,都是竖起耳朵倾听,原来一本正经的人一般不八卦,但八卦起来根本就不是人,他们的样子,就差满口流口水了。
李纲笑道:“三位有何烦心事,说出来我们也许能帮上忙?所谓一人计短二人技长。”
杜文林道:“这事还得从昨天说起,我们三人一起探讨算学,路过一个一家酒楼,就想进去喝几杯,却看见一群人挤在一起,很是热闹,我等好奇,也是凑了过去,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色奇怪衣服的男子在和别人比试算学,我等都是攻坚算学的,见有人大言不惭的摆下擂台,打着算学的幌子赌钱,很是生气,决定教训这家伙一顿。”
“这跟你们受了耻辱有什么关系?”
司马云脸色难看,顿足道:“李老,你有所不知,我们三人以为凭着自己在算学方面的造诣,虽不说冠绝天下,但是对付一个骗钱的小子还是绰绰有余,但是我们没想到,这家伙出的题目简直匪夷所思,有些闻所未闻,有些却是传说,我等都是行家,都是知道他没有信口开河,更令我们震惊的是,他居然全解了出来,而我们出的题目,居然没有一道难得住他,他的算法我们从未听说,我们三人输了,彻彻底底输了,想来可笑,枉我们三人自诩天下算学皆出我等,可是,却是不然一个厨子,哈哈,真是可笑。”司马云说到激动处,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什么?众人都只觉耳边轰轰作响,满目不可思议,陶明轩三人可是算学一脉的泰山北斗,这个世上能赢他们其中一人可能有,但是要同时赢他们三人,这简直匪夷所思,这个世上谁能有如此本事?
李纲思忖道:“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如此奇才,他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这个他没说,他好像在躲我们,赢了钱就溜了,我们只知道他自称是厨子,三十多岁,左脸有颗豆大的黑痣,一声白色的奇装怪服,说是他家主子特地为他们制作的厨师装。”
凌天怎么越听越觉得这个人自己好像认识,厨师装?黑痣?对了,是老刘,我就奇怪这家伙前些日子天天拉着自己问些算学方面的事,原来这小子是想赚钱,凌天很是生气,自己在这弘文馆本来就是一个异类,本想着不显山漏水的混下去,这要是被他们发现这个打败他们的大才子是自家的厨子,自己焉有安静的日子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