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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郁闷,这就是立传,这就是写史书?想骂人,不是说立传都是写些主人公做的大事吗?为什么不问我练盐制铁的事?为什么你这个家伙就只是盯着我的起居生活这种小事?要是你的老祖宗司马迁知道你小子这样写史书,定会气的从土里爬出来掐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不肖子孙。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凌天想出去游玩,司马云又说话了,“逍遥侯只知游玩,不理家事,不似人子。”
好吧,去睡觉,可是,想死的心都有,这小子又开口了,“逍遥侯惰性极强,只知睡觉,不似常人。”
凌天算是认识了这司马云的厉害,完全就是一个不畏强权的二百五,愣是将自己这个大唐逍遥侯写成了一个人见人恨的不似人了,这哪里是在为自己立传,根本就是在抹黑自己,太厉害了,只靠一支笔,就能将一个人写成这般模样,连自己看了这样的史书,恐怕都要恨不得掐死这个自己了。
人们都认为,史书写的都是实话,对于史书,人们大都是选择相信,所以,史官不是人人都能当得,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好一个史官,他们笔下的文字,往往就能注定一个人的好与坏,所以史官必须谨慎再谨慎,他们一旦错了,就不是简单的文字错误,而是整个历史的错误。
但是对于司马云,凌天恨不得掐死他,他的谨慎完全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的,比程处默他们更可恶,打是不能打得,骂也是不能骂,现在凌天终于知道为什么后世没有看见司马云的史书了,按照这家伙的思路,人人都要这么啰嗦,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更何况,平日里谁会那么举止都是合乎礼仪的,照他这样写下去,整个大唐就没有一个似人了,这样的史书谁会让他写下去,不打死他才怪。
还是赶紧将这尊大神送走为好,听说李纲就喜欢跟别人讨论礼仪的问题,有一次跟几个大儒辩论礼仪的问题,愣是坐在那辩了一天一夜,直接晕倒在那了,这种不死不休的精神不是常人能拥有的,让司马云去给他立传,想必两人很是相得益彰,一顿吹嘘,直把李纲说的神乎其神,司马云听了,眼睛立时瞪得圆圆的,赶紧收拾行李去了。
看着司马云的背影,凌天微微哀叹,李老,对不起了,这次就只好委屈你了,愿上天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