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见众人的真切的样子,一阵感动说道:“我不会逞一时之勇的,你们这样.。。”
此时正干的热火朝天的清军,突然听见原本安静的松山城内传来了一阵阵的战鼓声,一阵高过一阵,煞是有气势,顿时把没有准备的清军吓了一跳,以为明军要杀出松山城,一个个匆忙的扔下手中的工具,跑回去拿起了兵器窜上战马,准备和城内的明军决一死战,可是等了半天城内也没有人杀出来。
城下的清军气的直骂娘,这帮汉人实在太狡猾了,骂完之后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干活,可是没过一会儿,城中又响起了战鼓的声音,清军士兵又匆匆跑回去拿兵器结阵御敌,结果明军还是没有杀出来,周而复始几次之后,几个正白旗统领气的把手中的工具一扔,便跑去洪大帅的帐篷内请示连夜出兵杀光松山城内的明军,可是洪承畴就是不下令进攻反而说这是明军的圈套,几个统领出了帐篷气的跳脚骂娘。
“他奶奶的洪承畴,我就说这个汉人不可靠。”正白旗的一个副统领气愤的叫骂着。
“我觉得也是,汉人们就是在虚张声势,见到咱们正白旗的勇士来攻,所以才故意这样的,如果我等组织军队杀进松山城绝对是大功一件。”
“他娘的,这个洪承畴怕死,咱们大清的勇士不怕死,不如我等带兵杀进松山城去,必将大功一件。”
“好,****娘的,咱们回去组织人吧。”
“好,干了。”
几个副统领出了帐篷,一个个七嘴八舌的骂着洪承畴,然后几个正白旗副统领一合计,就觉得洪承畴是怕死不敢进攻松山城,几个人一商量便决定,瞒着洪承畴夜晚杀进松山城,血洗了这帮大明士兵和城中的百姓。
松山城内,五百死士已经挑选好了,全部换上了黑色的劲装,就连兵器都用黑墨水擦了个遍,火铳也都装备齐全,没人的弹药袋里都装满了火铳的弹药,脸上也都用锅灰涂黑,战马的蹄子也用步包上了,为了防止战马嘶叫,马嘴里也放上了嚼子,赵毅和牛勇带着这些人埋伏在了外城门附近,等待着时机到来的一刻杀进清军大营突袭一番,正在赵毅下令出发的时候,突然见到清军大营一阵骚动。
只见从清军大营中,杀出数千骑兵,正是刚才的那几个正白旗统领,几个副统领回去之后便各自组织好旗下左路军的三千士兵,几个统领骑着战马,很快就杀到了松山城的外城之下,见到外城连个人影都没有,各个洋洋得意,以为明军被吓得都逃进了内城,心里想着第一个杀进松山城可是大功一件,洪承畴这个胆小鬼,一个个拿起马鞭更加催促着战马。
瞬间清军的三千铁骑就冲进了外城,冲在最前面的清军副统领忽然感觉战马腿腿一软,就跌倒在地上,副统领倒在地上才见到马蹄子上的铁蒺藜,刚要呼喊后面的人有埋伏,可是后面的人因为都想着冲进城内夺得功劳,已经来不及扯住马缰绳了,可怜的副统领连话都没喊出来,就惨死了战马的蹄子下,被活生生的踏成了肉泥。
见到前面的人接二连三的倒下,后面的清军铁骑明知道有埋伏,但是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甚至只要稍一迟疑犹豫,就会被后续源源不断的大军挤撞踩踏而死,只有冲进去才有活命的机会。
清军们一个个的倒下,在损失了前对数百人的代价下,终于铺平了前进的道路,后面的骑兵迅速无比的冲了进来,他们的马蹄已将同伴和战马毫不留情地踩踏在地,不再管未死的同伴地上哀嚎的惨叫声。
此时,本来要去夜袭的赵毅没料到,本来想用鼓声把清军的耐性磨没,在杀出城去夜袭清军大营,没想到清军弄巧成拙的杀进城来,此时赵毅顾不得其他,一声令下,五百奇袭清军的死士各个翻身上马,偷袭变成了埋伏,虽然很突然,但是这些死士都是选出来的精锐,很快便于杀进城的数千清军杀在一处。
赵毅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一杆长枪,率先杀进了清军的队伍中,一杆长枪如同毒蛇吐信,用的是上下翻飞,纵横地震,往来穿梭,上挑,突刺,直捅,横扫,瞬间就将十几个鞑子骑兵杀将落马。
后面的数百名死士紧跟其后,如同一柄利刃截断了进城的鞑子,鞑子们见到有埋伏,没有人发出号令,丝毫没有此前清军的慌张,所有的清军骑兵都不约而同地拔出了锋利的马刀,向着埋伏的明军冲了上去,他们要证明,清军不是孬种,而是最高贵的民族,他们要和明军一决高下。
”砰!砰!砰!“火铳压抑的声音响了起来,赵毅身后的骑兵手中拿着冒烟的火铳,刚刚冲过来的鞑子身上爆开了几个血洞,与此同时,身上的那件衣服也被密集的火铳炸的破烂不堪,他不可思议的眼睛瞪的超大:”为什么会这样?“说完便跌不甘心的掉下马来。
”因为你们是一帮可耻的人,你们虽然有锋利的战刀和强健的体魄,但是我大明人绝不在退让了。“赵毅看着倒在地上的清兵说道,地上的清军骑兵听完不甘的闭上了眼睛,赵毅说完又催马杀了过去。
正在赵毅和清军杀的难舍难分的时候,清军方向突然响起了鸣金收兵的锣声,清军的骑兵听到了收兵的声音,一个个调转马头,扔下数百具尸体,匆忙的撤出了松山城的外城。
原来是大帐中安排好一切的洪承畴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亲兵报告说左路军的几千士兵突然杀出大营,冲进了松山城的消息,洪承畴大骂了一声糊涂,才赶忙叫亲兵鸣金收兵,不然这三千骑兵就葬送在松山城的外城了,可是还是损失了几百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