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滟吃了瘪,哑巴了一会,点头承认了:“是,没错,我是想除去她,她居心叵测,跟罪臣之女纠缠不清,恐会对皇室不利,我不该除去她吗?但除去她的手段多了去了,我为什么要用这种?事关皇上,那也是我未来的父皇,我怎么会对他不利?”
说到这里,她觉得很冤枉,为赵征的怀疑而委屈落泪:“你信我。无疾哥哥,我再顽劣,再不知轻重,也绝不会拿皇上的安危开玩笑的
赵征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甚至觉得她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冷眼盯着她,言语犀利:“那宁小茶就会拿皇上的安危开玩笑了吗?”
“所以无疾哥哥就是相信宁小茶,对吧?你喜欢她,偏袒她,还怀疑我!”
何昭滟说着说着崩溃了,哭着吼道:“不是我!我没有做!谁说的?谁说的?”
没有人敢说她的不是。
赵征不过是基于推测,选择诈一诈她,现在看她这样,还是有些犹豫的,但这么愚蠢笨拙的手段,也就她能想出来了。
尤其还是针对叶蝉,鉴于叶蝉跟宁小茶关系不错,她的作案动机就太强了。
陶乐纯听赵征这么说,也有些怀疑了:“愚蠢!愚蠢!昭滟,你到底有没有——”
何昭滟见皇后也怀疑自己,更崩溃了:“皇后娘娘也不信我吗?我没有做!我连针线活都不会,怎么会做那玩意?”
陶乐纯一听,想着稻草人身上那糟糕的针线手艺,叹气道:“你还是闭嘴吧!”
简直越说越有嫌疑了。
这么愚蠢的太子妃,真是委屈太子了。
但谁让她有个好爹呢!
她同情地看向赵征,转达了皇帝的口谕:“太子来的巧,皇上正要把这事交由你处理
赵征也是为这事来的,便应了下来:“嗯。我会查清楚的
为了查清楚,他一挥衣袖,果断下令:“来人,将何家女以及坤宁殿偏殿的所有宫人,都送去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