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高义,子龙先向大人请罪。”赵云连忙跪下。
“刚才子龙进帐之前,听闻左丰到来,必会想大人索贿,而大人高风亮节,必然大怒,便已让舍弟带着日前从黄巾贼中缴获来的钱财珠宝,在左丰的必经之路上等待,还望大人赎罪。”
“你,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卢植大叫。
“末将知罪,请大人责罚,子龙愿承受军法,所有罪过由子龙愿一力承担,只是还请大人不要追回左丰,等大破张角,班师回朝,再将左丰伏法。”
“唉,也罢。郑兄啊,你交出的好徒弟。子龙,你下去吧,此时断不可让他人知道,扰乱军心。”
“多谢大人,子龙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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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公公,在下终于等到你了。”赵风在身后停了几大车东西,站在道路中央。
“你是?”果然是一种尖锐的声音,除去电视剧,赵风也算是第一次跟太监说话,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啊。
“在下赵风,乃是卢中郎帐下谋士。奉卢中郎之命,特地在此向左公公请罪的。”赵风知道,若是地位低了,左丰是不会搭理他的。
“卢中郎何罪之有,只是咱家贪得无厌罢了,还请赵大人让路,在下好回到皇上身边,向皇上请罪。”
“公公说的哪里话,公公是陛下宠臣,放眼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只是公公此番去往军中,当众向卢中郎要好处,卢中郎一向治军严明,怎么能当众应允呢,其实,就算公公不说,在下也会在此等候公公的。”
“这么说,到是咱家心急了。”
“公公哪里话,是在下疏忽,忘了公公远道而来,自然求财心切,未能事先通知公公,是在下的不对。公公且看,这里的财宝都是为公公准备的,价值数百万钱,还望公公笑纳,原谅卢中郎的鲁莽和在下的疏忽。”
“哈哈哈,难怪你年纪轻轻就能让卢中郎看中,看来确实不凡,咱家对你到是喜欢的很呢。”
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赵风说:“公公谬赞,能结识公公才是在下的福分,还望公公能在陛下面前为卢中郎美颜几句,在下代表卢中郎感谢公公,他日平定黄巾乱贼,班师回朝,定会厚谢公公。“
“哈哈哈,说的哪里话,说的就跟咱家为了你那几个钱似得。”说这话时,左丰拿起一块美玉细细把玩。
“公公高义,是在下放肆了,公公进言忠良,让卢中郎早日平定叛乱,换天下一个太平,这是利国利民,拯救苍生的大事,又岂是几车珠宝可以衡量的。”
“哈哈哈,咱家就收下你孝敬了。至于皇上那里,咱家自然知道该说什么,若是日后去洛阳,可一定去看看咱家。”说罢,左丰捏了赵风的脸。
“一定,一定。只是不要打搅了公公才好。”
“哈哈,启程。”
“恭送公公。”
看着左丰的马车走远,赵风重呼了一口气。
“终于打发走了。”
“公子,左公公的车队已经走远了。”赵平是赵风家中的家丁,年仅三十,心思稳重,武功也不错,一家老小均受赵家护佑,对赵家十分忠诚。
“平叔,”赵风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孩子,“你亲在领几个信得过的人,跟在左丰后面,等过个三五天,远离广宗之后,把他们的行踪透露给黄巾贼,但是必须得让左丰活着回洛阳。”
“公子这是何意。”
“若是让左丰带着财宝会洛阳,他日班师回朝,卢中郎必然会在朝堂之上攻讦阉党,若是左丰用财物反攻卢中郎,到时迫于无奈,我们必然会被拉出来顶罪。而且皇帝袒护阉党由来已久,即使我们认罪,也不会伤及阉党,可是若左丰被黄巾贼洗劫一空,必然憎恨之极,全力协助卢中郎剿匪,到时我父亲和大哥必然可以立下赫赫战功,升官封爵,平叔,我赵家的命运就交给你了。”
“公子放心,我就是拼死也会完成公子任务。”
七八匹马呼啸而去,赵平骑在马背,心里却想着:赵家的两个公子都如此优秀,又相亲相爱,如果我那几个兔崽子能有他们的一半,不十分之一,我也就知足了。
送走左丰之后,卢植终于可以放心地进攻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