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便又在山林之间寻找蜂巢,但是想找到这种东西有谈何容易啊,两个人找遍从山腰到山麓,从山麓到山崖都没有见到过一只梦中也想见到的锦蜂,眼见日近西山,归鸦阵阵,春水映月,两人知道已经是下不得山中去啦,正好两人也有带上干牛肉,干核桃,香葱油饼,陆神并准备在山上住上一宿。
陆神把想法告诉了刘文旭,刘文旭可没有再山间深林上度过,一阵清风吹面,只听林间鹿鸣呦呦引来猛兽啼月,虫声唧唧跟随而来的是怪禽鸣空,刘文旭揽紧上衣,两只脚战栗发抖着,说:“陆弟啊,你在长期在三清山上面随师修炼,你应该知道在山上留宿,住在什么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啊,事关生死,可是马虎不得啊。”
陆神把手搭在刘文旭的肩膀上说道:“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刘兄你,我们还是往前走,看看情况再说吧。”
两人又走了半里山路,陆神站在长满青苔,树藤曼动的石台上,手指着说:“刘兄快看,前面不远出有一座草屋子,我们可以向前向主人家说住上一晚。”
刘文旭身子向前,挡住陆神的手臂道:“陆弟,这荒山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面却有一间茅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屋中的主人若是剪径抢劫的强盗,又或者是谋财害命的歹人,我俩若是头昏眼花住了进去,岂不是拜拜搭上了性命啦。”
陆神笑道:“这个应该不会吧,你看前面,雀群飞升,黄犬卧地,墟余落日,炊烟袅袅,应该是一户近水吃水,近山吃山的住户吧。”
陆神见到背手而挥,满眼生疑,便站上一块苔藓漫步,细花萦绕的山石上面,仔细地问着眼瞻前方,扑面而来的清风,整一股山间野味的味道,他又掰开五指,心中喃喃而念。对着刘文旭说道:“你看前面的茅屋,面朝山林,背靠深潭,很显然主人家是隐居其中,靠山而食,背水而饮的山间猎户。”
刘文旭看着陆神神情庄重,言语坚定,心中方释疑,说:“好吧,听你的,谁让你是世间难逢的神算子呢,张开河也说你的话准是错不了的,我不听你的又听谁的呢。”
看着陆神举步向前,刘文旭又心中念想:陆弟长期在山间,跟随他的师尊修炼,对山中之人和睦友善,来到这个地方也是外地来了姑妈见了嫁人的侄女——看着一样美。但是这里却不一样,一遇上不测,性命登时而毙,难为他心地善良坦率,走的竟如此手不沾风。
刘文旭心中害怕便上前说道:“山间深沟,恶患营恶之地,我俩等一下子要是住了进去,也要多张个心眼,俗话也有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免得遭遇不测。”
“放心吧,没事的”陆神牵着刘文旭的手朝着前面的屋子走了过去,这时深沟垒土之地,一双眈眈利眼正在望着他们,正好刘文旭的长衫让枸杞钩住了,转过脸想拉一下,猛地看见了一只黑乎乎,身长细毛,面貌丑陋,眼露凶光的动物顺着两旁的樟树左擎右攀的直扑上来,刘文旭猛然回望之时,“哇”的一声,软趴在地上,而这只恶物却张开獠牙,口吐臭气“丫丫”朝陆神的后脑勺抓了上来。
说时快,那时慢,陆神在后面走着,看着天空大如银盘的月亮光华照着路旁的杉树,没有一丝的风声草响,两排穿树而过的月华却向投石之水一样一圈圈地动漾起来,他早知有异样啦,猛然回头,看见恶物扑上来,他没有多想什么,用尽全力,劈腿悬空便踢了过去,正中恶物的肋骨,恶物受不了当下犹如撞钟力气一样的一击,又是踢到了要害之处,很快那个动物便倒腾在地面上,口吐着鲜血,两腿狠狠飞朝前方蹬了两下,便身属阴司,一命呜呼了。”
陆神却远远的没有料想出他踢出的这一脚,如此的酣畅淋漓,以致恶物倒地而望,反过来看着软趴在地上的刘文旭,只见他脸照地上的青石,凸股向前,陆神一步一步的向前,他疑是恶物要上前袭击,竟头也不敢抬起,声带哀音的喊道:“别过来,别过来,我要跟你拼啦,你这个畜生——畜生。”
“是我,刘兄没事啦,快快起来吧”陆神说罢,,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将他的紫罗绿纹白衫上的灰尘拍落下来。
刘文旭战战兢兢的问道:“陆弟,刚才真的是好险啊,差点就没命啦,究竟是什么山间恶物来袭击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