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说道:“其实武承嗣和来俊臣的关系不和睦,他之所以收受武承嗣的贿赂,而网罗罪名,诬陷我,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手头有他的罪证——”
狄仁杰的话还没有说完,陆神马上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说道:“我曾听娄师德娄相公说过,来俊臣手下有一个人叫卫遂忠因和他有私狠而投靠在武承嗣的门下,卫遂忠心中一定报复于他,如果能让他离间来俊臣和武承嗣的关系,武承嗣在武则天面前指证于他,此事就能成功了。”
狄仁杰道:“陆先生的大智大慧,若是你早在朝廷之上任职,不贬他方,来俊臣等酷吏怎么能在这么长时间来妄意行恶,残害忠良呢。”
主意既定,陆神回到了府邸之后,虽在私底下让卫遂忠来见,卫遂忠来府见到陆神,因为平时行事诡异其心不良,被陆神邀到府中,顿时间心中惊骇,害怕陆神的威仪,便马上伏跪于地上,说道:“不知元帅派人招小人来,有何要事吩咐下官,若能用得着下属的地方,下官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陆神说道:“不用你赴汤蹈火,我只要你为我办一件简单易行的事情而已。”陆神要上来扶起他来时。
卫遂忠不敢窥察陆神的威仪,以头伏地说道:“还望先生实情相告,小人能为元帅所用,倍感荣幸之至。”
陆神便屏退左右,将和狄仁杰密谋之事告诉与他。”卫遂忠激动异常地说道:“没有想到元帅也想铲除这个罪魁,实不相瞒。元帅,他连做梦都想受人此贼,此人专门行贿受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想当年我不知端倪,和他共事,有一次;来我的府邸,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酒宴之上,见到我在下的一个小妾长得貌美如花,姿色不俗,调戏于她,后来趁我喝醉酒,到厅房之中休息之时,竟然非礼了我的爱妾,我的爱妾身受耻辱,想不开竟投井自杀了,逼妾之仇不亚于杀父之仇,我投靠了魏王府下,想着有一天报仇雪耻,元帅既然也想为天下人杀了此奸贼,但且明说了,若能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神从卫遂忠的眼睛中看到了难以湮灭的怒火,点了点头,让他附耳过来,卫遂忠听了陆神的话之后,不禁折器而叹道:“元帅,真是谋事深远,智慧盖世之人,真不亚西汉之张良,三国之孔明,下官佩服之至,我这就得立马去办,一定要让来俊臣得到应有的报应,以慰我妻在天之灵。”
陆神看着卫遂忠告辞夺步要走,连忙说道:“卫大人且慢走。”他停住的时候,陆神连忙招呼尺素过来。卫遂忠眼见着尺素手里面托住的银盘上面的银两,两眼都直了,陆神说道:“这些是给你的银两,或许对你办事有用。”
卫遂忠笑眯眯地拿了过来,对陆神下跪到:“那下官就得恭敬不如从命了。”
卫遂忠去到了魏府之时,只见武承嗣和武三思身后紧跟着一群美丽多姿,妖娆浓艳的妻妾,正在玩着投壶的游戏,只见武承嗣手执一个孔雀羽翎,往前面的一个瓷壶投掷出去,但是脚踝一偏,一根箭投不准瓷壶,向前飞出去,吓得花园之中的蓝孔雀和红腹锦鸡逃跑了,而他却险些跌倒在了地面上。
众妻妾在一旁嬉笑着,武三思扶住了大哥武承嗣的手连说了几声小心,而卫遂忠却在身后一个劲地说道:“危哉,危哉,险些丧命——”
武三思转身过来,怒目圆睁,说道:“你这个臭小子在胡说些什么,在乱讲,我将你拖出去斩了。”
卫遂忠却跪伏在地上,不住地说:“人心不可控,就好像是魏王刚才手中的羽箭一般,要是投不进着瓷壶之中,就很有可能会伤到人的生命——”
武三思以为他对自己含光射影,想挑拨他们兄弟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武三思也心怀异之志,想晋位九五至尊,心中大为恼火,便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部,地上的卫遂忠说到:“微臣刚才所说之话,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我对魏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却为何要说我。”
武承嗣朝武三思说道:“嘿,贤弟,你这是干什么。”又让卫遂忠站身起来,说道:“我听你刚才之话,话里有话,暗蓄锋芒,到底是要说些什么,就大胆地说出来吧,本王赦你无罪。”
卫遂忠说道:“刚才二王爷是误会了我啦,我是见到魏王您投壶,回想到几日之前的手下人曾报道我的一件事情,所以才由此感悟的,实在不是两王无礼啊。”
武承嗣说道:“是什么事情,你且慢慢说来。”卫遂忠跪伏道:“魏王你可清楚来俊臣这个人吗。”
武三思笑道:“他不是半个月前接受了我的大哥的馈赠,表示愿意投靠在我大哥的麾下,为我大哥示用吗,你说起他干什么。”
卫遂忠不慌不忙地说道:“一想对魏王不利的人正是来俊臣啊,想他身为酷吏十年间,是他的人也被他诬陷杀害了,不是他的人也被以酷刑处死了,这人以诬陷和告密以获取官位升迁,更为了向圣上表示忠心,居然打起了魏王您的主意,据我下人的跟踪,他在还害无可害的情况下,便在自己的后花园的花坛中筑起了一排小石子,类似魏王您刚才投壶的形式,投到小刘琴上写着谁的名字,他便要将这人害死为止,结果扔到的这人就像魏王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