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摩托车上面的那群混混也走了下来。
有的人正在喝绿牛解乏,大晚上出来没有多大精神。
还有的吊儿郎当的抽着烟,手里托着一米多长砍刀,故意砍在地上,出咣当当的声音,
更有的人骂骂咧咧,因为面馆老板痛哭流涕讲述的遭遇,让他们对特纳波伊尔恨之入骨。
还有人来的太过匆忙,手上拿的竟然是厨房里用的菜刀、擀面杖。
甚至有人抽出腰带当武器,另外一只手提着裤腰,气势汹汹的嚷嚷着:“抽谁?抽谁?”
飞鸟团的人从准备到出,十分迅速。这得益于平时他们综合素质的整体训练,可悲的是特纳波伊尔等人在路上实在是太磨蹭了。
二十多人三三两两站立,满眼尽是狂妄和不屑,吊儿郎当的随意走了过来,然而就是这种气势,让阿尔克温等人打起了退堂鼓。
孙长霄走到前面路虎汽车前,那司机跑的太仓促,连车门都没有关上。
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只见后排上特纳波伊尔虚弱的半眯着眼睛,问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车震了?”孙长霄看着他那样子,冷笑着问。
“别动我们老板!”阿尔克温急忙叫了一声,朝孙长霄跑了过去。
左少涵向前一个疾步,旁边的谢三彪感觉到他跑过的时候,带起一阵冷风。只见他飞身跃起,抬脚闪电般朝着阿尔克温抽了出去。
那姿势就如同电影《精武门》上,陈真跳起踢破“东亚病夫”牌子时一样,左腿弯曲,右腿骤然伸直,潇洒而霸气,就差跟着大吼一声了。坚硬的皮鞋鞋底如同炮弹般击中阿尔克温脸颊。
这速度快的肉眼都难以分辨,“啪”的一声,身体被踹飞了出去,阿尔克温幸好关键时候调整了一下姿势,提前做好防护,有所准备,所以在踹飞的时候才没有造成颈椎骨骨折死亡。
只不过这一下,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躺在冰凉的公路上,右侧脸颊上鞋底印清晰可见。噗的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夹渣着两颗槽牙。
奥尔登也想过去救助,不过看到同伴的样子,心里只剩下了恐惧。
孙长霄半边身子探车内,将特纳波伊尔拽了出来,外套脱落,他光着身子,被丢在路面上。
飞鸟团的人嬉笑着,忽然呆住了,因为他们从特纳波伊尔胯下,现了不同之处,感觉后背冒起了飕飕冷气。
特纳波伊尔恨不得现在晕死过去才好,这样狼狈的模样,竟然如同街边雕塑,被众人用不同的眼光观看,他羞怒的闭上眼,双手捂住裆部,欲盖弥彰,越多人现了不同之处。
一阵听上去似乎很遥远的嬉笑声传来,他眼角再度滑过两行热泪,说:“你们…是…是…特纳波伊尔……家族的,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