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虚拟照进现实(下)
2015-05-28 作者: 狼籍
第五章 虚拟照进现实(下)
夜黑的宿舍里,荷尔蒙兴奋的分泌着,系里稍有点姿色的女生,被无数恶狼评分,然后称为是女神;赤坦旦这个纯洁的骚年,在无数个夜晚,编了无数个爱情开花结果的故事,无论故事的过程如何,结局都是男猪脚与女猪脚幸福的上了同一张床。
何莹就是赤坦旦所编故事中,想要同上一张床的女神之一;只是,女神,你丫嫁人要不要这么快,才23岁就出嫁,尼玛,给吊丝们一些幻想好不好?就算你丫急着出嫁,你能不能出嫁后就躲起来,不要摧毁吊丝的美好幻想,这狗日的世道啊,幻想都尼玛的不让人好好的做。
赤坦旦眼角的皮猛烈的抽抽,脸上却是露出微笑,打着招呼说:“何莹,好久不见,几个月大了?男的女的?”腹黑男,城府叔经过游戏内的一段历炼,总算是有点成绩,至少虚套的本事,让何莹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认为赤坦旦很热情,仍然是大学时期的纯情男。
与一个幸福的小女人聊天,是很摧残人神经的事情;她会不厌其烦的告诉你,她是多么的幸福,老公是多么的高富帅,怀孕是什么样的感觉等等。天知道,一个男人知道怀孕的感觉做什么,听得再多,没有亲身经历过,又如何有共鸣呢?
与赤坦旦聊天,何莹觉得很快乐,她倒是没有显摆什么,小女人嘛!嫁得好,老公爱她,只是朋友较少,难得遇上大学同学,自然要聊个痛快,否则,幸福太满,搞不好让她难产滴。当然,让她难产的这种思想,是腹黑男偶尔闪过的念头,对此,腹黑男表示很愧疚,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于是,腹黑男认为这一切都是殇公鸡害的,若没有这只妖鸡想谋朝篡位,当个屁智能主机,他又岂会在寒冷的天气,推着一辆黑车(20块买的单车),从城市的一边,跑到另一边,更不会遇到一个以前文文静静,结婚怀孕后变为话痨的前女神。
“哎,你怀孕了啊!我刚买了一只公鸡,没见这么久,你结婚也没去,这只公鸡就当贺礼啦!”赤坦旦一把从背包中抓出殇公鸡笑道。
“好奇怪的公鸡啊!”没想到,何莹居然如此说道。
赤坦旦愣了愣后问:“哪里奇怪?”
“它在鄙视你,真的哟,它的眼神透出很强烈的信息,就是我在鄙视你,哈哈哈,赤坦旦,你哪里买的这只公鸡,好可爱。”
何莹的老公开了辆让赤坦旦奋斗好几年也买不起的好车,倒没有高富帅的倨傲,很热情的与赤坦旦握手,分烟,又邀请赤坦旦一起吃饭;赤坦旦哪会去,推辞几下后,高富帅老公也不勉强,留下一张名片后,扶着何莹,两公婆低语说笑的离去,留下一只鄙视人类的公鸡,以及被鄙视人类的怆然失落。
得到殇公鸡后,赤坦旦虽然知道它拥有一身非凡的武功(当时不知丫具有更强悍的黑客手段),但也没想着要利用殇公鸡做什么;他认为自己凭借漏洞大全日记里的信息,再结合游戏里的大势,以及他前期打下的坚实基础,应该可以在游戏内赠到一些钱的。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己没想着利用殇公鸡做什么逆天的事情,这只鸡却反过来利用它,要谋取“征战天下”虚拟游戏的控制权;比起自己赚个房子的理想,殇公鸡的理想让赤坦旦差愧的要跳河,一只鸡的野望都比自己牛擦,做人真是够失望的。
如果反过来想,由于自己与殇公鸡属于一体的,殇公鸡若真的夺取“征战天下”游戏控制权,成为游戏中神的存在,其实对自己也是有帮助的;但赤坦旦始终认为,一个人能花的了多少钱,只要赚得让生活无忧无虑就可以,何必再去赚更多的钱呢?
如果他能够依靠自己就实现生活无忧的理想,又何必冒着被有关部门抓,更有可能被暗杀,虐杀,坑杀的危险,去搞这样大风险的事情?是的,赤坦旦虽然没有多少的社会阅历,但他知道那些隐藏在世俗中的富豪们是何等的残暴,沈宇逸那种看似儒雅,却心机深厚的人比比皆是,赤坦旦自认为无法斗得过这些人,所以藏起来当乌龟。
可殇公鸡不是人类,跟丫说道理也是行不通的,而它做事毫无顾忌,最终受累的还是赤坦旦;所以,赤坦旦觉得自己如今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跟殇公鸡斗,要找出压制,控制殇公鸡的途径,否则,被它吃得死死的,自己离被坑杀也不远啦!
对殇公鸡的了解,赤坦旦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殇公鸡愿意展示什么样的能力,赤坦旦才会知道殇公鸡有什么能力;之所以一直被动,就是赤坦旦对殇公鸡没有什么要求,即无需求,自然也不会太过去了解。
但现在情况不同,再不把殇公鸡的情况摸透,自己会有生命之险;天大地地命最大,没命的话,给座金山也是水中镜月;只是,殇公鸡有什么弱点,如何才能压制它,或是直接控制它,赤坦旦却是毫无头绪。
琢磨着这件事情有些走神,没注意到前面站着个人,单车的前轮直接撞了人;赤坦旦还没有醒悟,以为是有什么卡住单车,又用力推了几下,直到一声冷冷的“下流”的骂声传来,赤坦旦才终于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好多围观党啊!
女生长得很高,有一米七五左右,穿着淡黄色的平底鞋,淡黄的长裤及束身小外套;淡黄色长裤有一圈黑色的痕迹,位置则很诱人,就在女生的双腿之间,也就是神秘地带。难怪人家骂下流,你丫没事拿车轮一直磨擦人家姑娘的股/间,不是下流是什么?
也难怪有如此多的围观党,这小伙牛擦啊!磨了一次不过瘾,又磨了三四次,那姑娘脾气也怪,居然也不闪开,任车轮磨来磨去,莫非有快/感?龌龊的围观党们马上脑补无数岛国片的情节。
“这个对不起,裤子多少钱,我赔。”赤坦旦慌忙道歉说道。
“别挡着道,要商量赔钱,上边去。”后面被堵住的人高声喊道。
赤坦旦吃力的将单车提上人行道,将它摆放好后,转身望着那名也上了人行道的女生;赤坦旦这时感觉不对,你丫没事站在行车道上做什么?好好人行道不站,偏站在那里,不撞你撞谁?
当然,这话不能说,若是没有磨人家姑娘私/处的事情,这话倒是可以说一说争辨一下;但出这档子事,那有理也说不清,所以赤坦旦决定认赔。瞧这姑娘穿着,应该不是什么敲诈党吧?赤坦旦有些忐忑的问道:“要赔多少钱?”
“一千八。”姑娘也干脆,直接报了个整数。
赤坦旦心儿一颤,眼神朝那条裤子瞄了一眼,天地作证,殇公鸡明证,他是真的看裤子;只是从人家姑娘的角度看去,这魂淡是直接盯着她有一黑圈的档/部。话说,这黑痕印的也相当的奇特,再加上姑娘穿的是淡黄色的裤子,淡黄色通俗的说就是“肉/色”,所以,那黑痕就象姑娘的阴/毛/外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