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人类的死亡状态分为很多种,你文化太低,我就不解释那么多,植物人从理论上讲也是死人;按我的理解,人类的大脑就是系统程序,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人类的大脑系统被毁坏,从而变成植物人。”
“如果我把程序重新植入植物人的大脑中,他的系统程序就被修复;但跟电脑一样,系统修复后肯定要重启,所以,家丁契约就是重启健,可这健得有人按啊!没人按如何重启,因此,与你签订家丁契约,你就成了按健人。”
“植物人醒转后,并不会失去人类的功能,但状态却跟我有些相似,没做过试验,暂时还不清楚;但用程序的话来说,这样的人类也算是地球上的漏洞,因为他原本应该是死亡的。”
“受家丁契约的影响,植物人醒转后,会对你拥有亲人般的感情,由于他是人类,所以可以玩游戏,进了游戏就是你的家丁,你可以在游戏中最快提升他们的修为,而这些人类家丁,将成为我的漏洞军团,等待消灭系统主脑的那一天。”
赤坦旦听得有些神奇也有些纠结,殇公鸡直指问题的核心,那就是沈宇逸并非和气大叔,而是一头恶狼,他对正潜伏在暗处,随时夺取赤坦旦的性命;为了自己不会年轻轻的挂掉,赤坦旦必须帮助殇公鸡,可以说一人一鸡的命运在真相出现后,才真正的紧密联系起来,没有殇公鸡,赤坦旦会死,没有赤坦旦,殇公鸡也会消失。
“去哪里找植物人?”认命的赤坦旦很快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与自家性命相关,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在游戏里征战连连,赤坦旦也颇有点杀戮果断的风格,一旦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他就不会再拖拖拉拉。
“去找江百合。”
“我了个擦,江百合变植物人了?”赤坦旦闻言吓了一跳喊道。
“她弟弟是植物人,要不你以为她借那么多钱做什么?”
“不是吧,你居然偷窥人家?”
“我需要偷窥吗?入侵医院系统比移植长弓资料轻松的多,若非答应你不在现实里搞破坏,我直接入侵米国核弹库,一弹炸了沈家的府邸。”殇公鸡霸气侧露的说道。
“你就吹吧!”
赤坦旦不是怀疑殇公鸡不能入侵米国核弹库,而是他知道殇公鸡其实对现实没有什么眷蛮,它最大的心愿就是取代系统主脑,成为虚拟世界唯一的神。相信造反成功后,它就会把自己的数据重新移入游戏中,不会继续在现实中生存,它是属于虚拟世界的,程序终究还是要归于程序世界。
殇公鸡牛擦的电脑黑客技术,让它可以入侵无数的天朝大医院,找到那些植物人,具体数字,妖鸡也没有透露;只是催促赤坦旦赶紧去榕市第一医院,赤坦旦无奈,只好抱起殇公鸡放进挎包里,然后挡了辆出租车,去了市一医院。
妖鸡也不知从哪里偷来一部掌上电脑,以方便它跟赤坦旦交流;赤坦旦问它如何才能让江百合同意,让她弟弟去做家丁契约的试验。殇公鸡鄙视的说,江百合会同意吗?肯定不会,所以,我们只能偷偷的进行。
要做试验的第一步是偷人,不管殇公鸡多牛擦,离开游戏登录器,它也无法把程序从游戏中移植出来,所以,必须把江百合的弟弟,从医院里偷出来,运回赤坦旦的出租屋;然后,再用新买的虚拟头盔登录器,把它跟赤坦旦的登录器连接起来,接着赤坦旦再抱着殇公鸡一起进游戏,才能开始进行家丁契约移植的试验。
殇公鸡的爪子那么锋利,居然没有在掌上电脑屏幕上留下刮痕,从丫快速的操作来看,这妖鸡果然不愧为丫自称的地球第一黑客鸡;它把医院的探头全部黑掉,以避免被查出赤坦旦的踪迹,然后黑了电梯,以避免偷人成功时,被人进入电梯内发现什么异常。
“他是植物人,需要仪器支撑生命,如果我们把他运出来,他会不会马上死亡?”赤坦旦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傻啊!他本来就是死人,虽然心脏还在跳,但却没有大脑,我们的试验理论上讲就是让死人复活,需要在乎他是死人还是植物人吗?”
“泥媒啊!如果他死了,试验失败了,我怎么办?如何毁尸灭迹?”
“骚年,你真的是有恋尸癖啊!老在尸体上扯话题。”
赤坦旦再次被震得内伤,他玛的,这丫是只鸡,对人类没感情,它也不会在乎人类是死是活,或许只在乎赤坦旦的死活;但赤坦旦是人类,最重要的是,试验失败的话,尸体处理不干净,等待他的将是法律制裁,殇公鸡这魂淡是严重无视法律的,而赤坦旦却不能无视。
在殇公鸡指引下,赤坦旦拐七拐八的走了一通路,然后才进了特护病人大楼,等没什么人坐电梯时,一台一直不开门的电梯“叮”一声开启,赤坦旦快速闪身而入,电梯门关闭;紧张的有些喘不过气,赤坦旦在大冷天冒着热汗。
殇公鸡居然没有鄙视,反而安慰的说:“第一次都是紧张的,多做几次就习惯啦!”赤坦旦己经被震的浑身内伤,此时再震也就麻木了。
有超级黑客存在,找到江百合的弟弟“江淮明”的病房是很容易的事情;赤坦旦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朝内望了一眼,发现里面没有人,大喜,正在推门进去偷人,却被殇公鸡制止;这妖不但是超级黑客,还是一名超级侠客,它感知到病房的卫生间内有人,赤坦旦又吓出一身冷汗。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是江百合,她看起来有些疲备,却无减她美丽的风彩;赤坦旦低声问殇公鸡如何才能引开江百合,殇公鸡让赤坦旦把手机给它,然后通过那部掌上电脑,直接黑了赤坦旦的手机,给江百合发了一条信息。
“我需要跟你谈谈,我在医院前门大厅,你的债主。”
“手机号码己经屏蔽,而短信里只说你的债主,她的债主不可能只有你一个,所以,不需要担心。
说话间,江淮明的病房门打开,江百合脸上有些疑惑的拿着手机,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她离开了,骚年,你后半生是不是美女环抱,衣食无忧,就看你的表现啦!征战吧!骚年。”殇公鸡用游戏广告语激励赤坦旦。
赤坦旦的手哆嗦的很厉害,几次拧门把都没有拧开,急得殇公鸡用鸡爪踹赤坦旦的屁股;也不知是不是被踹得急了,赤坦旦终于哆嗦的拧开门把,满头热汗的冲进病房内。见到江淮明身上插满线头,赤坦旦扯了几次也没有扯掉一根线,他的手还在哆嗦啊!
殇公鸡怒了,如阵风般在所有线上旋过,线全被它的利爪割断;赤坦旦眼到这种情形,知道自己如果再哆嗦下去,失去仪器支撑的江淮明,很有可能停止跳动心脏。因此,他居然一下了淡定下来,用床单将江淮明包了起来,提一提,发现很轻,就直接抱在怀里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