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玉,顾名思义,形状或者颜色比较像葱的那种玉,就是葱玉。
实际上,形状像一根葱的话,那就算了,一根长条,除了能车出一些特殊的东西,没法雕琢成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真正的葱玉,颜色会比新鲜的大从还要鲜艳,颜色分界还要清洗而又模糊。
一块上等的葱玉,颜色从洁白无瑕到翠绿如同抛光后的湖泊一样,过渡的没有一点突兀,邹浩宇知道葱玉,还是曾经去博物馆的时候,见到过明代的一块玉器,叫做明代玉菘,也就是大白菜的意思。
那块玉通体有三种颜色,最下白,上方绿,绿中有点点嫩黄,玉产生的浑然天成,雕琢的精妙绝伦,只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刚刚从土地里割下来的一棵新鲜白菜的生命力。
邹浩宇承认,当时他就被迷住了。
让他惊喜的是,就在今天,他居然在石料堆里“看”到了玉质比那块明代玉菘毫不逊色的葱玉。
这半天来,邹浩宇一直提心吊胆着,生怕那块石头被人买走,现在,是时候让那块巧夺天工的美玉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了。
见邹浩宇神神秘秘的,关妙彤傲娇道:“看把你美的,你还真指望那块石头出一块极品玉啊?”
那块石头,并不是产玉胜地的材料,但是从缅甸运进来的,也曾经参加了不少次赌玉,关家的一个喜欢赌玉的人,曾经信誓旦旦笃定这块石头里面肯定会有上等的缅玉,可直到他完全灰心,也没见从里面切出什么好东西来。
原本上千斤的一块石头,如今也就只剩下这块废弃的边料还在,这次被人无意中带到了游轮上来参加赌玉,要不是在关家,那个人因为斗气而信誓旦旦地表示这块回头里一定有上品玉而被当做了小摊,关妙彤甚至都不会去注意这么一块石头。
“说啊,到底为什么你会特别在意这块石头?”一看问的话问不出答案,关妙彤也会撒娇,摇着邹浩宇的胳膊,娇憨的嗔道。
邹浩宇笑的十分得意,趁机跟关妙彤讲条件:“不如咱俩也来玩一把呗,你确定这块石头里面没有玉,对不对?”
关妙彤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要趁机对她占便宜了,但被邹浩宇这么一激,她反而觉着,玩一把也好,反正就算是自己输了,那,那也没什么要紧的。
是吧?
“我确定啊。”关妙彤坚持自己的判断,实际上也是关家多少赌玉高手的集体判断。
邹浩宇嘿嘿地搓着手:“那我可就要不客气了啊,师姐,听过葱玉没有?”
“葱玉?”关妙彤还没说话,去外面烧掉了那张记录着关家的一种洗玉水配方的关智厚回来了,指着那块他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石头失笑道,“老弟,这虽然是缅甸进来的石头,可要说这块石头里面有玉,我不相信,有极品的葱玉,我坚决不相信!”
哦?
看来这位小哥很不服嘛,既然这样,那就先给你教个道理,赌玉这块,不相信谁都可以,千万别不相信哥!
邹浩宇挑衅道:“这么说来,智厚大哥是要和妙妙站在一边了?”
什么啊,这么难听的名字!
关妙彤在邹浩宇脊背上打了一巴掌,嗔道:“什么啊,好难听的名字哦。”
关智厚搓搓手:“反正也不用着急赶工,那就咱们玩一把。没错,我坚持认定,这块石头里面连玉都没有,就更不要说葱玉了。”
好,看来是很有信心嘛!
邹浩宇比他还要自信,无奈地摇头惋惜道:“为什么事实总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呢,好吧,你们兄妹赌里面没有石头,我呢,里面有玉,那也不算我赢了,只有切出葱玉,才算我赢,这样够公平的把?”
关智厚表示没问题,关妙彤很怀疑邹浩宇感冒烧了,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诧异道:“没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呢,还这么自负!那你说,你要是输了,你打算怎么办?”
邹浩宇表示一切好说,但他想知道,要是自己赢了,他们该付出什么。
“要不,咱们还是八千万吧,我正好刚才赢了点。”邹浩宇装土豪,把口袋里的银行卡拿出来就要往展厅桌子上方。
关智厚当场就跪了,吓的面无人色:“老弟,老弟,咱别这样,你这是要我倾家荡产吗?八千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别说八千万,八千块钱都没有,一分都没有!”
关妙彤当时就说了:“得意什么啊你,那卡到最后还不是由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