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烟扶着阮欣欣,离开了地牢,陈友谅愕然的坐在那里,竟然没有阻止。
回到房中,楚流烟让阮欣欣休息了几个时辰。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没有亮,就给了她盘缠银两,送她出城了。她想,陈友谅肯定知道,只不过是不管而已。
她却没有想到,陈友谅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人。
“阮欣欣,你怎么可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看你还往哪里跑。”
“陈将军,你放过我吧。你不是当着楚流烟的面说要放过我的么,这么可以这样子出尔反尔。”阮欣欣看到陈友谅过来,反而镇定了下来。
“呵呵,上次我是放过你了,可是有没有说不在抓你。”成友谅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陈将军,你身为将军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孙子兵法上说,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本将军熟读兵法,战阵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本将军也是本着本着兵法行事,有什么不可以的。”陈友谅有些轻蔑的说道。
“可是我是个女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个一个弱女子也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哼,阮欣欣,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从你来给本将军多丫鬟的第一天起,本将军就对你的来历有所怀疑。后来见你并没有做出什么危害本将军的事情,本将军心里头都已然接受你这个丫鬟的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破坏楚流烟对本将军的好印象。原本楚流烟认为本将军是不世出的青年俊才良将,可是如今呢,都被你阮欣欣给破坏光了。你说本将军什么会放过你呢。”
阮欣欣听得陈友谅这么说,知道事到如今陈友谅心里头还是只有楚流烟,根本没有她阮欣欣一点点的地方。阮欣欣心中不觉一阵凄苦。她咬着牙对着陈友谅低声说道:“陈将军,阮欣欣自从上次被你所救之后,心里头对于将军甚是钦慕,心里头老是浮现出将军的样子来。日思夜想,阮欣欣心里头总是丢不开陈将军,所以阮欣欣就决心到军营之中,给陈将军做一个丫鬟,这样子日日能够伺候将军你,也算是我阮欣欣的福分了。”
“阮欣欣,你不用如此惺惺作态,本将军喜欢什么人是本将军的事情,至于你是不是喜欢本将军,本将军可没有什么兴趣知道。本将军只知道有谁拂了我的意,或者坏了我的大事情,我可是定然不饶恕的。既然如此,那也就怪我的我陈友谅了,大家听令,挖个大坑把这个女人给我活埋了。”
阮欣欣听得陈友谅居然说自己坏了陈友谅的大事情,而且如此冷酷无情,居然一点也不顾念旧情,不由得心里头一阵发寒。因为身子已然被人困住了,阮欣欣挣扎了一会也没能挣脱,索性就挣扎了,反而对着陈友谅高声叫道:“陈友谅,算我阮欣欣这辈子瞎了眼,居然看上了你这么一个阴险毒辣的小人。我都把身子给了你,可是你呢,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自从这个楚流烟过来以后,你就将满腹的心思都放到了这个楚流烟身上,根本就不理睬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你这样子对待我。你说的大事情是什么事情,难道是指你陈将军和楚流烟之间的事情么。如果陈将军以为阮欣欣确实妨碍了你,我也无话可说。可是陈友谅,你要明白,我们女人都不喜欢薄情寡义,不守信诺的男人。今天你可以将我阮欣欣活埋了,可是如果这些事情被楚流烟知道了,你以为楚流烟还会喜欢你么。成友谅枉你是个将军,其实你做的这些事情连地痞无赖都赶不上,陈友谅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薄情寡义,始乱终弃的小人。”
陈友谅害怕阮欣欣口里头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儿来了,所以就扯过一个布条,塞入了阮欣欣的口中。
阮欣欣的咒骂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了,阮欣欣被突然塞入口中布条噎的有些两眼翻白,差点儿背过气去了。
成友谅伸手给了阮欣欣一个耳光,叫骂道:“你这个贱人,本将军好意收留你,你居然这样子说本将军。这次本将军定然要你好看。”
成友谅吩咐旁边的手下道:“你们挖快一点,不用挖的太深了,只要把这个贱货的身子放下去就好了。本将军要不要把她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