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闻言不由一怔,他实在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居然安排的这么周全,人都尚未投诚归顺过去,居然将酒席都设好了,如此看来,此番诚意可感,理应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还来不及搭话,只听得有人在背后喊了一声到:“好,盛情难却,我等一定要喝。”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不由有些羞恼,转眼一看,只见身后搭话之人是军中鼎鼎有名酒坛子将官,在汉阳城时候整日纵饮无度,无酒不欢,今日战事紧急,带到船上的酒早就被他喝往了,本来想要回到水师大营中继续搞的酒喝喝的,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被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设计困住了。
过了许久之后,汉军这名水师舰队依旧无法突出重围,这名水师将士肚子里头的酒虫子都被饿死了了大半。不过也别无他法,因为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密密麻麻的围的跟铁桶一般,只是别无任何办法,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将士虽然是组织冲锋了好几次,却在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水师将士铸成的这般铜墙铁壁一般的牢笼大阵之前碰的个头破血流,丝毫未能突破敌阵。
如此一来,那名酒坛子将军更是敖耐不过,心头火起,只想着取过七八坛子的好酒浇灌肚肠。
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方才闻得应天水师将军说有酒菜招待,菜都无所谓,一听到酒字,这个大半天没沾酒了的水师将军不由心痒难耐,觉得此时此刻若是能够喝上一盅老酒,管他是好是坏都无问题,眼下对于这名嗜酒如命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无异于琼浆玉露了。
心里头有了这般的想法,此人不由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脱口而出,一时忘记了上下尊卑,说出了此事。
此言一出,见到水师将军转眼望了过来,这名水师将官心里头颇为有些失悔,心中明白此事要糟了,今日原本是两位将军说话,自己贸贸然的喊了这么一句,实在是失礼之至,要是上头责怪下来,便是一项目大不敬的罪名。
这还在其次,要是冲犯了对方水师将军,说不定对方一怒之下,不肯放过自己的这番言辞,大事可就要毁在自己的这句话上头了。
心念及此,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不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今日一番无端的言辞便要惹火烧身了。
“哈哈,将军麾下将士真是爽快,在下倒是颇为欣赏。想来将军麾下的这名将官酒量似海,若是如此,帐下也颇有几名酒量颇豪的将官,不如让他们痛快的对饮一番,以尽宾主之欢。”
方才口无遮拦的说错了话,深恐冒犯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闻得此言,自是心中一宽,觉得今日之事倒也并无可畏了。
毕竟对方将军哈哈一笑这一下,已然算是不把此事放在心上,跟何况更是这等欣喜的表态,丝毫没有着恼。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水师将官心里头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心里头明白今日之事已然无足惧怕了,应天水师将军真有招降纳叛之心,而请自己喝酒,更是说明已然将自己视作军中袍泽弟兄看待了。
不过这名水师将官总算是学乖了,明白还有将军在跟前,不能擅自搭话,就算没有惹恼了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军,要是激怒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只怕也是一件难以言喻的坏事,虽说此番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日后的归属上司是何人眼下尚且不知。不过若是不幸,日后的顶头上司依旧是跟前的这名汉军水师将军,在他的管辖之下,若是将军记仇,老给自己穿小鞋,只怕日后是一点也没有办法,发迹无望了。
想到此事,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默声不想的,只是将眼睛投望着身前不远处水师将军,眼色中颇有愧疚之意,似乎在求肯将军原谅自己方才口无遮拦的开口乱说话。
汉军水师将军的将军方才听闻此人在自己跟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说话之间,胡乱搭话,心下自是有些着恼。本来想要板着脸对着此人呵斥几声的,可是没有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宽宏大量,居然将此事轻轻松松的放了过去。
如此一场极有可能因为一句话不慎而引起的祸事,眼下看来已然让对方一句话便消弭掉了。心中自是有些感激,自然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此番招降纳叛的诚意极为感动,毕竟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眼下对位忧心之事,还是不知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会否设下了什么计谋,若是有何计谋的话,此番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事无疑是个陷阱,要是落入了这个陷阱,只怕就会成为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兵牟将士色砧板上的鱼肉,身不由己,任人宰割。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眼下觉得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既然是胜意拳拳,盛情可感,眼下看起来也便峻拒。
跟何况方才回首望后面的这些水师将士之时,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发现麾下的水师将士,也是面露菜色。今日鏖战了半天,麾下将士滴米未进,只怕早已饥肠辘辘了,不过大江之上,被对方围困隔绝,补给困难,毫无办法。
水师将军觉得自己也要为麾下将士考虑一下,若是此番不允许麾下的水师将士饮宴一番,只怕会引起底下将士的不满和怨訾,这可是极为可怕的事情,想当年力匹万夫的三国英雄张翼德便是死在怨恨他的麾下将士手中。
前车之鉴,不可不小心从事,以免重蹈覆辙。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有此想法,也就觉得不必责罚那名方才口无遮拦将官了,毕竟今日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若是做出一些刑责属下的举动了,只怕极为不妥,毕竟对方水师将军和将官都在旁边看着,日后同殿为臣,倶是军中的袍泽弟兄,若是此番在这些人心目中落下一个苛责属下的印象,倒也大为不妙。
刑则杀伐,自然大煞风景之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能够明白此时不宜为之,眼下对于麾下的这些水师将士的过错,还是要放过一马,若是过于苛责,不是么好事,引动麾下水师将士的人心向背,不肯听从自己的号令,当此之时,最是危急。
水师将军心里头明白眼下合适张一只眼闭一只眼来的好一些。
更何况,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一人放过了出口莽撞的麾下将士,此事倒也寻常。
毕竟能够得到应天水师舰队将军的谅解,今日领着战船上的麾下水师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之事一点也不麻烦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自然明白这一点。
“将军真人仁心仁术,令人感佩。”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对着汉军水师将军拱拱手说道。
“将军言重了,此乃寻常之事,何足挂齿。”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回应了一句道。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将军本便转过头来对着方才说话的水师将士呵斥了一声到:“听到没有,既然将军都已然宽宏大量的放过了你,我有岂能在大庭广众面前责罚于你,今日乃是你的运气,还不过来谢谢将军。”
麾下的水师将官听到这番训话,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跑到了前头,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开口言语道:“多谢将军宽宏大量,不计较属下的过失。”
听得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以属下自居,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掀髯大乐道:“好说,好说,既然同是军中袍泽了,倒也不必如此多礼,今日之后你我倶是兄弟相称,日后更是可能熟不拘礼,自是不必如此客气。”
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酒坛子将官闻得此言,诺诺连声的应答道:“将军所言,自是大为有理,不过眼下尊卑有别,礼不可废,还请将军先受我一拜,感谢将军不计较属下今日的过失。”
说着,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便迅速趴在地上,给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郑重其事的磕了一个头。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没有想到此人会突然来这一套,不由微微一怔,继而很快便会意了过来,随即便要上前去扶起那名跪在跟前不远处的汉军水师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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