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难同富贵(2 / 2)

誓不为后 怀箴公主 2568 字 1个月前

唤过家丁,套好轿车,楚流烟就跟随轿车向京城繁华的南大街而去。

“东方大夫在家吗?”让车夫停好了轿车,楚流烟下车快步来到一个由大块石头砌成的高门楼前,拍拍门上的门环,高声问道。

“来啦!来啦!谁啊?有什么事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接着大门就吱扭一声打开。

“哎呀!这不是王爷驾到吗?老奴有礼啦!”一名年老的下人装束的老人,赶紧给楚流烟行礼。

“东方大夫在家吗?”楚流烟制止了老人弯腰行礼,赶紧问道。

“在,在;我家老爷刚回来,王爷快里边请。”老家人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并且在一旁赶紧向前引路,同时嘴里高声喊道:“楚王爷驾到!”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从正堂内快步跑出了很多人,呼啦一下子就跪满了院子,齐声喊道:“拜见王爷。”

楚流烟急步来到跪在最前面的东方大夫面前,伸手虚搀,高声说道:“免礼,免礼;各位赶紧平身。”

“谢王爷恩典!”东方大夫高声喊道,随即带领家人站起身来。

“不知王爷到寒舍有何事情?但请明言。”东方大夫一边向内室虚引,一边客气的说道。

“东方大夫,你还是赶紧跟我走吧!我有一名病人需要你赶快去诊治一下。”心中焦急的楚流烟,不想闹这些虚礼数,立刻说道。

“既然如此,请王爷到大厅稍坐一下,我去整理整理药箱,立刻就随王爷出诊,您看如何。”王大夫接过话题说道。

“好的,越快越好。”楚流烟以便应付着说道;脑子里却还在想知母亲留下的手札所讲述的事情,心里着急异常。

看着楚流烟不时的看着内堂,管家赶紧过来说道:“王爷,请喝杯茶。”说着将本来就递到楚流烟面前的茶杯,再向前挪动了一下。

“管家,你赶紧去看看东方大夫收拾好没有,病人需要尽快治疗。”又看了内室一眼,楚流烟催促道。

“来啦,来啦;让王爷久等了。”东方大夫身背药箱,连声喊道。

很快,两人就坐在轿车中;这时候,大夫才有时间问道:“楚王爷,不知道需要诊治的病人,有何症状发生?”

“右相国徐大人被人打了一钢鞭,现在创伤很深,所以我就急忙来找你去诊治一番。”楚流烟没敢将实情说出来,以防传到民间,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哦!原来如此。”大夫这才显得有些轻松,声音也不再是紧张的语气。

“希望大夫再施妙手,将徐大人的创伤早日治好。”楚流烟可不想大夫所想的那样,以为这样的病症轻松好治,母亲的手札在她心里变成了一个沉重的石头,压在那里,让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看到楚流烟神情异常紧张,大夫感到很纳闷;难道病人的创伤恶化之极不成,为什么王爷的神情如此紧张,好似徐大人变得生命垂危似地。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轿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阻挡楚王爷的车驾。”

听到喊声,楚流烟一撩车身前的布帘,向外看去;只见对面站立很多家丁,一辆豪华的两匹马拖得轿车,站在家丁们的后面。

“告诉他们,赶紧让路,我们有急事。”不想多生事端的楚流烟,连忙吩咐车夫。

听到吩咐,车夫立刻跳下车辕,向对面的家丁走去,并同时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给楚王爷的车驾让路,我家王爷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们是左相国的车队,你们赶紧给我们让路!”对面一个好似管家的人,跑上前来,神态傲慢的喊道。

“什么!岂有此理!什么时候要王爷给相国让路,你们这不是欺人太甚吗!”车夫气的嘴角都有些哆嗦,声音抖动的说道。

“嘿嘿,今天就让你看着新新事;我家老爷说了,赶紧让你们这个王爷下车,给我家老爷让路;不然的话...........哼.......”这名管家鄙视的看着王府的车夫,嘴里大声的哼着。

“兔崽子,你们反了。”一直以王府的车夫为荣,自从当上了楚王爷的专用轿车的车夫,这位车夫就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今天忽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反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大声的骂道,却忘了随后该如何办。

“别说废话,你们赶紧让路;不然的话,别说我们无礼了。”嚣张的相国府的管家,现在他好似主宰似地,撇着嘴,不断地挥着手,神态倨傲的吼道。

“大胆!”本来不想惹事,特别是听到对面是胡惟庸的车轿,楚流烟更不想和他在大街上纠缠不清,只要胡惟庸的车轿稍稍让让地方,使自己的车轿可以过去,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胡惟庸竟让吩咐管家如此说,这让她实在气愤难当,随即下了轿车,大喊一声。

“哎哟!真的是楚王爷的车驾;左相国府管家刘安给王爷见礼。”刘安笑嘻嘻的看着楚流烟,虽然双手抱拳,却毫无恭敬之意,反而透着一股鄙视的笑意。

并不去理会刘安的态度,楚流烟沉声问道:“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竟然让本王爷给你们让路,这不是没有律法可言吗?”

看到楚流烟脸沉似水,两眼逼视着自己;刘安不由得低下头,局促不安的四下张望,嘴里喃喃的说道:“我们家老爷说了,就要你给他让路;不然,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岂有此理!胡惟庸你给本王滚下来!”楚流烟眼见得事情不可能善罢甘休,就立刻大声吼道:“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了吗?你凭什么让本王给你这个相国让路?你这不是犯上作乱吗!”

“谁在这里大声喧哗?没看到本相国的车马到此吗?”胡惟庸懒懒的声音,从他豪华的车轿中传出来,完全无视队伍前的楚流烟。

“胡惟庸,你再不滚下来,让开道路,我就不客气了。”楚流烟心中挂念徐达的伤势,生怕朱元璋趁着现在自己不再的时候,真的像手札内所说的那样派人前去送鹅肉给徐达,而变得和手札所写的那样结局;所以心急火燎的说道。

“哎呀!真的是楚王爷,幸会幸会。”说到这里,胡惟庸得意的看着街道两头站在远处观望的各色人等,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楚王爷已经下了车驾,那就不如你就将就一下,给我让让路,这不就皆大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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