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止轩晒笑,道:“我想也是,被困起来的生活总是不舒服的,不过……二弟也要学着适应,毕竟以后身份不一样了。”
骆馥轩见他没有说让自己出去玩之类的,只好说道:“我就是个闲散之人,没必要像皇兄这样小心,唔……皇兄,我正想向你请命呢,我想离开京城出去游玩些日子。”
骆止轩皱眉说道:“可是二弟,京城之外不乏别有用心之人,以你现在的身份,离京恐怕十分不安全。”
骆馥轩说道:“没关系的,我会多带些侍卫,尽量安全一点的地方去游玩。”
“那么你想去哪里呢?”
骆馥轩眼光闪光了一下,说道:“临州那一片我已经玩遍了,母亲、哦,安王妃又说南方也没什么好玩的,我想不如去西晟走走,那里从前是宁国的土地,民风肯定与东晟这边不同。”
骆止轩听到有些动摇,说道:“唔,似乎倒也不错,那里朕也没去过,很想去看看呢!”
骆馥轩心想,那里是你父亲的地盘,你当然想去看了。
秦昭听到两人的对话,笑着说道:“是啊,西晟的民风与东晟截然不同,被晟国收服以后朝廷也一直没派人去安抚过,硕王过去走走也好,便当替朝廷体察民情了。”
骆止轩听到他的话欣然点头,道:“那好吧,二弟就去吧,到那里慰问一下百姓,弘扬朝廷的恩泽。”
骆馥轩低头微笑,心想真是太容易了,这父子俩对自己真是一点戒心都没有……
或许玉玺丢得太让人意想不到了,所以直到宫宴结束也没人发现,骆馥轩和秦昭、展红菱、江俣淳夫妇等人一起离开宴席。
进到车里,他第一件事就是翻看自己藏起来的玉玺,见还好好地放在那里,又伸头问车夫:“我的马车可有人接近?”
车夫连忙回答道:“回王爷,没有任何人接近,小人看得好好的,连只猫都没过来过,小人也没碰过车子一下。”
“唔,那就好,走吧,回王府。”
车夫这才拉起马匹向宫外走去。
再说骆止轩,宫宴之后和江云燕向寝宫走。
江云燕初次怀孕,骆止轩又停止册妃,她心情大好,搂着骆止轩的胳膊,夫妻俩恩恩爱爱。
可是快走到寝宫的时候,突然有太监飞奔追来,在后在惊慌地叫道:“皇上,皇上不好了!玉玺被盗了!”
骆止轩和江云燕都是一惊,骆止轩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那太监跑到近前,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不好了,玉玺被盗了!玉玺被人偷走了!”
骆止轩目瞪口呆,道:“这怎么可能?玉玺不是尚宝监在保管么,怎么会被盗了?!”
这时尚宝监的掌印太监抱着玉玺盒子也跑来,跪在骆止轩面前说道:“皇上,玉玺真的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盒子,还有里面的纸条!”
“纸条?什么纸条?!”
太监跪爬过来,把盒子送到他面前,说道:“皇上您看,就是这个纸条!”
骆止轩抬手把里面的纸条拿出,借着宫人掌过来的灯光一看,只见上面简单地写着几个字“骆止轩,今日取你玉玺,他日取你江山!”,下面落款是“许云暮”三个字。
“许云暮?!这厮竟然混进皇宫了!”
骆止轩极为惊诧,皇宫守卫禁严,许云暮又是正在缉捕的罪犯,他怎么可能混进宫来呢?
他身旁的江云燕也慌了,说道:“皇上,许云暮竟然都混进宫来了,他会不会……”
骆止轩定力极好,惊讶了一会就镇定下来,说道:“无妨,做这等鼠窃狗偷之事,他许云暮也是没什么大本事,不然真接来取朕的性命好了,犯得着偷玉玺么!”
说完叫人先把江云燕送回宫里,然后自己带着人来到尚宝监察看,看了一圈之后问道:“今晚你们可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来?”
尚宝监的管事太监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有,今天过节,所以膳的时候就有一阵子没有值守,只锁了门窗。”
“锁了门窗?锁了门窗贼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太监回答更加害怕,道:“是、是有一扇窗子没锁严,估计是从那里进来的。”
骆止轩看着桌上那两个被撬坏的锁头,说道:“看管如此松懈,也难怪会丢,去找,立刻全宫翻找,想必那许云暮还没来得及出宫,一定要把他堵在宫内!”
太监应了一声连忙跑出去找人。
骆止轩又在尚宝监内转了一圈,然后回到自己寝宫去等消息。
再说骆馥轩,走到宫门的时候正好赶上骆止轩的命令下来,他和秦昭、展红菱、江俣淳夫妇的马车被拦了下来。
江俣淳走在最前面,见侍卫拦车,问道:“怎么回事,我们要出宫,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侍卫说道:“皇上丢了重要的东西,说是逆臣许云暮进宫来偷走了,所以命属下等严查,还望国丈和安王、硕亲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