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与许云暮交往还是多年前的事,辨认了半天说道:“似乎是的,只是他怎么可能进到皇宫里来呢,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发生的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
展红菱也道:“是啊,而且他偷御玺实在很让人费解,费这么多心思、担这么大风险,他偷走了玉玺又有什么用处呢?有些足够重要的事只凭一个御印似乎不能达成。”
骆止轩说道:“或许他只是想让我为难,也或许是想搞什么诡计欺骗某个官员之类的。”
展红菱仍旧狐疑,道:“我觉得不像,这件事似乎与他有关,但怎么想他都进不来皇宫……皇上,你发现多久了,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骆止轩摇头,说道:“一点线索都没有,甚至连一个见到过许云暮的宫人都没有,这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似的。”
展红菱说道:“那么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与宫中某个人串通,让那人偷了御玺,然后放一张属于他的字条来掩盖事实?”
骆止轩说道:“我也在想,所以我正在人让搜宫,严禁有人出去。”
三人说着话的时候,带人出去搜宫的安平回来,向骆止轩禀报道:“皇上,奴才刚刚又把尚宝监的人问了一遍,没发现一点可疑之处,而且今天晚上在那附近的宫人也都问了,没人发现类似许云暮的人出现,哦,对了,只有一个宫人说在尚宝监附近见到硕亲王了,不过他慢条斯理地走,似乎是在散步。”
由于之前骆馥轩中骆止轩说过,他以他立刻否定安平的话,说道:“二弟就不要想了,他那肯定是在寻找给朕的礼物,不会与玉玺被盗案有关,你再说其他的。”
安平说道:“唔,晚宴之后进出宫门的记录奴才也都查了,一点可疑之处也都没查到,刚刚更是只有两辆车出宫,一辆是国丈的,另一辆是硕亲王骆馥轩的。”
骆止轩再次摇头,说道:“这两个人都不可能,还是在宫里继续查吧,可能盗玺的人还藏在宫中。”
秦昭见状说道:“皇上,只查皇宫不行,万一偷玉玺的在盗完玉玺之后真的逃出宫去了呢,我看还是应该封锁整个京城,以防窃贼出宫。”
骆止轩无奈只好点头说道:“那好吧,朕这就下令,明天不准开启城门,直到玉玺找到为止。”
说着看向展红菱,说道:“让爹娘为孩儿担心了,你们也去休息吧,这么晚了,不愿意出宫就住在宫内。”
展红菱和秦昭想了想,府里还有姜氏等人,程家的人也暂时没搬出去,过节两人不回去实在不好。于是说道:“唔,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天顺便在宫外帮你查找,如果你在宫中找到玉玺,也让人去给我们送个信。”
骆止轩点头,道:“好,爹娘便先回去吧,天色晚了,便让无忧住在宫里吧。”
展红菱和秦昭点了点头,又嘱咐骆止轩注意安全,别想贼人被逼急了起歹心,然后才出宫回府。
玉玺被骆馥轩带出宫,骆止轩当然是找一夜也找不到。他焦头烂额想了一整夜,也想不明白这贼是怎么进到宫里来的。
再说骆馥轩,带着玉玺回到府中,下车悄悄把玉玺抱出,回到自己的臣房里,把所有人打发出去悄悄观看,兴奋了半天后把玉玺藏起,然后吩咐人打点行装,准备明天离京。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蒙蒙亮,城内的官兵就在挨家挨户搜查,希望能找到许云暮,只要找到他,玉玺也就找到一半了。
可是许云暮早在骆馥轩偷玺之前就已经到混京城外,去等着骆馥轩会合了,所以在京城内就是算挖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许云暮。
骆馥轩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骆止轩这次闹得还真凶,竟然搞得这么兴师动众。不过不管他怎么查,自己也都是要出城的,玉玺丢了他只会起越查越紧,不会放松的,所以越早出城越好。
于是他坐上马车,和一众要随他出城的随从向城门走去。
因为担心着玉玺的事,展红菱和秦昭一夜都没怎么睡,知道玉玺没有找到,早早的便起来到京兆府打听情况。
秦昭带了一部分人马去跟着一起搜查,展红菱也出去到城里乱逛,想着如果真是许云暮偷的玉玺,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出城呢?
走来走去,竟然和骆馥轩的队伍走了个对面。
看到是硕王府的队伍,她走上前去,奇怪地问道:“硕亲王,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骆馥轩没想到在大街上也能遇到她,说道:“哦,是母亲啊,我要出城去西晟啊,昨天晚上与皇兄说好的。”
展红菱意外道:“这么快?你不知道今天封城么,等几天再走多好?”
骆馥轩还在装傻,道:“封城?为什么封城?我不知道。”
展红菱说道:“就是昨天晚上丢东西的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你皇兄已经下令封城了,我们都在帮他找。”
骆馥轩故意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让母亲和父亲都出来了。”
在大街上展红菱没办法说,也不确定是否应该对他说,沉吟了一下说道:“呃……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你皇兄没说,只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你还是先别走了,回府去等等吧,你今天不可能出城的。”
骆馥轩没办法只好说道:“那好吧,我就先回去,我要进宫去向皇兄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丢了。”
说完让人设置车头向来路上走去。
展红菱以为他真走了,便捌向别去,去找秦昭打听搜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