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任职,易昉也盼着自己能有个一官半职,哪怕是当个京卫,或者加入玄甲军当个小队目。

她知道自己犯过错,对她的官职安排不会太高,可到底成凌关一战,她是首功,忽略了南疆战场,她谋一份差事应该是不难的。

只要有差事在身,她就能抬起头做人。

可她想得太简单了,就连宋惜惜也只是领个虚衔,都不需要去京卫衙门,也不用参与玄甲军的集训,当然如果有特别需要,她也可以去,她是不用去,而不是不能去。

所以,易昉等了好几日,等来了兵部的一份开除军籍的文件,还有她在成凌关大捷的功劳全部抹杀。

她不再是易将军,甚至不再是军人,成凌关的功劳都没了,她就像是完全没有上过战场一样。

她需要把兵部派发的将军卫甲令牌印章和武器交回,甚至当初的兵服也不能留下。

这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就是因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可以上战场,她是士兵,百夫长,是将军,她一路艰辛走来,最后嫁入将军府。

她以为那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定然可以平步青云,开创女子为官的先河。

没想到,嫁入将军府是一切结束的开始。

她疯了似地在院子里砸着东西,目测一切都被她砸烂了,下人都不敢靠近,去请了闵氏,闵氏说管不着她在自己院子里发疯,去都没去一眼。

至于老夫人还在病着,没人敢告诉她。

其余的人知道了也不会去,但是战少欢去瞧了一眼,那一眼怨毒,都是这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她抢了二哥,宋惜惜就依旧是她的二嫂,就不会嫁给北冥王。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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