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那日的事情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拿过,就没人奈何得了她。

至于慧太妃嘛,回头糊弄她几句就过去了,慧太妃是最好拿捏的。

慧太妃听得宋惜惜也说离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么听话?那这东珠既没了,三千两也没了。

可她听话是好事,不听话那就要争吵起来,丢大面子了。

只是大长公主怎么能不承认呢?她有些不甘心。

就这么失魂落魄地站起来的时候,宋惜惜笑着道:“恰好明天回门,便把东珠的事情与师父说一说,反正门派的人都还在呢,婆母拿了我的东珠与大长公主的事,我也是要交代交代的,回头数目不对,还弄得他们糊弄我似的。”

大长公主一怒,“你休得胡说,本宫说了,没有拿过,你是想诬陷本宫吗?”

“行行行,您说没拿过便是没拿过,但实情如何我还是要如实回禀师父的,毕竟,您说的是您说的,我说的也有证人,是不是?”

“慧太妃,你就这么纵容她诬陷本宫?”大长公主厉声道。

慧太妃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但心头是真有些恼了,大长公主怎可如此欺人太甚?

她抬起头来,“打赌之事确实有其事,怎算得诬陷?”

大长公主拿捏她惯了,竟没想到她会敢反抗的,脸色越发阴沉。

宋惜惜握住了她有些无措的手腕,笑语晏晏,“母妃,姑母与你说笑呢,她怎会不承认与你打赌的事?她是一番好心,想替您看看我这个儿媳妇到底是不是孝顺的,才会与您打赌,她是冒着自己身败名裂的风险帮您考察我呢,毕竟,这教唆婆母偷盗儿媳嫁妆的事一旦传了出去,不消一月,举国上下的人便都知道了,那些跑江湖的,别的不大在行,但传消息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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