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魅拉着江宁的衣角跟在身后,外面也穿着军装,还从派来哨所的卫生队那里要了顶紫红色贝雷帽。腰带扎在外面,踩着皮靴,颇有点女军人的味道。
不过在这里没有浓妆艳抹,只有素面朝天,却让江宁诧异的是,叶千魅的皮肤非常好,滑腻又白嫩,摸着手感更不错。
“你别走的那么快啊,拉拉我啊!”叶千魅在后面嘟囔了句,在山林里,她根本跟不上任何人。
江宁笑着说道:“说了不让你来,你非要来遭罪,这里可不是你们叶家的飘渺峰,小心被狼咬了尾巴。”
叶千魅先是吓了跳,接着就不依了,拍打着江宁的后背道:“讨厌,就知道吓唬我,我哪有尾巴啊。”
“少啰嗦,赶紧上来。”江宁不由分说的把叶千魅拉到了背上,这几天背女人都快上瘾了。
叶千魅开开心心的爬上了江宁的背,哼了首连江宁都听不懂的歌,摆弄着两条小腿。
往西北的方向走了少半天,江宁背着叶千魅到了一条溪涧内。江宁指着水边的一片密林道:“金蝉就在那里了,标记坐标吧。”
叶千魅什么都没看见,完全不懂江宁的意思,忽然一阵沙沙的声音响起,江宁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拉着她到了旁边的树丛。不过拨开树丛的时候,看到旁边还有个洞穴,探头进去看了眼。
“没事,只是个浅洞,每年这里都有土人来采药,这些洞大多都是他们挖的,我跟着四师父采药的时候见了不少。”江宁解释给叶千魅听,叶千魅放心了下来,在山林里,穴居的动物大多生性凶猛,她已经遇到好几次危险了。
就在她失神的这会,外面的沙沙声已经越来越密集了。在她密集恐惧症发作之时,她也见到了一个非常壮观的景象。
密密麻麻的金蝉若虫从水边的地底钻出,然后纷纷爬上两边的树木草皮,同时开始不停地颤动身体,沙沙声就是来自于此。很快,若虫摆脱了蝉壳的束缚,从中爬了出来,这就是成虫。
很快,整个山谷都飞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而地上的蝉壳,已经铺满了半腿深。这些蝉壳,就是中医口中的蝉蜕,也是江宁此行的目的。纵观整条溪涧,深不见底,再看那些金蝉,遮天蔽日,哪能数得清。
江宁指着蝉蜕给叶千魅科普道:“这就叫金蝉脱壳,古人的智慧结晶来源于世界万物,这蝉蜕药用价值非常高,主治牛皮藓。但我用在皮肤上,做成液体面膜,配合其他的药物,就能把人面部的色素除掉,还能改善面部组织……”
叶千魅之所以在山林里待了这么些天皮肤还不错,完全是因为被江宁当作了试验品。江宁前前后后研究了十几种化妆品,但他最后还是只选了三种作为准备出售的产品。
这种草本结构的化妆品,应该属于保养品,叶千魅与陈玉兰也不忌讳,纷纷争着试验,结果现在两人都是吹弹可破的皮肤。
江宁进去搞了不少蝉蜕,然后对叶千魅说道:“这世界上,无论什么东西,都是天然的好。道家有云,道法天成,顺其自然。可我怎么也想不通,南高丽的人们,整容之后就是比北高丽的人民好看,不仅如此,他娘的还连带经济发展都如日中天了。”
“古人还有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少发牢骚了,希波拉底誓言不让你给妇女堕胎,可没说不让你给女人做化妆品啊。再说这是美容不是整容,你什么都好,就是讲究多。”叶千魅在后面催促江宁,两人嘻嘻哈哈的在山涧里打闹了起来。
热带风暴还没有过去,天空又飘来了一阵雨。两人只好背着药篓跑进了旁边的山洞内,江宁怕叶千魅冷,就在旁边用枯枝生了堆火。还把来的时候拿的风衣铺在地上让她做。这里有些干草,并不是很潮湿。
叶千魅说道:“把衣服脱了,架在火边烤烤。”
“又没湿多少,不用麻烦了,再说这雨一阵就过去了,我们回去洗个热水澡,换件干衣服不就行了。”江宁没在意,随口对叶千魅说道。
叶千魅却加重了语气。“你确定不脱?”
江宁不解,转头看去。只见叶千魅已经脱掉了上衣,也脱掉了裤子。里面只有一条从上到下的真丝短小睡裙,这睡裙有点小,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而且更要命的,是里面完全真空,山峰上高高的耸起两颗粉玉。
身材好,皮肤好,而且媚眼如丝,任何男人都无法阻挡着无边的诱惑,江宁噎了口唾沫。
“都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敢吗?你是怕慕容飞,还是怕叶飞?”叶千魅撩起了大腿,睡裙脱落到了腰际,下面一览无遗。
她把手指放在了口中,轻轻的啃咬着指甲。见江宁只是盯着她看,却没有行动,叶千魅冷哼了声,骂道:“你真没种!”
“他娘的,老子这辈子枪林弹雨都过来了,杀的人都数不清了。敢上九天揽月,敢下地府捉鬼,这辈子还没有让我害怕的人。干就干,谁怕谁!”
说着江宁解开皮带,脱下衣服,猛地扑了上去,狠狠的把叶千魅压在了身上。
到底还是没挡住这个妖精的诱惑,她说她要吃掉他,最后还是如愿了。而江宁,从这刻起,就要接受叶家与慕容家的无边仇恨。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始终是个祸害。
“哎呀,你轻点,疼!”
“这他娘的能忍得住吗?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弄你了!”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弄我?”
“还不是怕你给我戴绿帽子吗?你太娘的风sao了。”
“江老五,你记住,我这辈子,死也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好老婆,我记住了,你以后也只准对我一个人骚。”
“老公,我要到上面去!”
“还反了你了,还想女权至上啊,不行。”
“我就是要到上面嘛!”
“不准!”
“靠,老娘不干了,你给我滚开!”
“想得挺美,这事还能由得了你吗?想不干就不干,你把我江某人想的也太随便了吧。”
“哎呀!疼……好,好我依你,我依你,你轻点……”